薄恩来的父亲是过去的中央大首长,根正苗红,又有不少的老部下在中央各部担任要职,只要做的事行得正站得端,谁敢动他,但别的那些省长市长就未必了,现在我看新闻,别的地方搞得最多的就是扫黄,抓了一大批没什么背景的站街女和发廊小姐,甚至拉着游街的都有,完全是在转移视线,随便应付一下媒体与群众。”
朱瑛望着他道:“你知道这些就好,在外面混,必须要随时掌握新闻动向,也要懂得政治,懂得结交各种条样的人物,特别是白道的,能够遮得住你的人,你去了北方,我更不能帮你了,你要好好保重,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合作过的伙伴,我也希望你越来越好。”
方宝的眼睛也在凝视着朱瑛,闻言缓缓的摇了摇头道:“不,瑛姐,我们是合作的伙伴,也是朋友,好朋友。”
瞧着方宝的眼神,听着他诚挚的话,朱瑛的秀眸里不由得一阵迷乱,甚至有了再次扑进这个年青男人怀里让他强力融入自己身体的冲动,可是,她很快控制了情绪,点头微微一笑道:“方宝,我见过很多的男人,你真的与众不同,未来一定会发展得很好,有你这样的朋友,是我的荣幸。”
方宝仍然盯着她成熟而艳丽的面孔道:“瑛姐,我能有今天,离不开你对我的帮助,能认识你才是我的荣幸。”
朱瑛笑了笑,站起身来,道:“你的新房我已经参观了,送我回去吧,明天到公司,我们与陈政开一个会,商量一下转地的事,我想赵长帆早等着了,他和我早就认识,知道如果把我惹急了,总会想出办法来把资金链接上的,因此价格不会太低。”
方宝心里也知道,以朱瑛的容貌与智慧,要最后一搏,绝对还是路数的,但无疑要付出不小的代价,而这样的代价,她已经不愿意再付了,凭心而论,随着对这个女人进一步的了解与接近,他也不想朱瑛再走过去那种路了,再何况的是,他的确也需要抽出资金到北方去发展,这就像打仗一样,暂时舍弃小阵地,进行战略转移,到大战场上去展示实力,绝不能在乎一隅一地的得失。
于是,他便站起身来,和朱瑛走了出去,下楼重新开了车,把朱瑛送到了她居住的小区。
到了小区的大门外,朱瑛没让他开进去,而是叫停然后去取了皮箱和他告别,约定明天上午十点在宝盛房地产公司开会。
方宝朝她挥了挥手之后,就将车子掉头驶回了。
朱瑛拉着皮箱,默默的看着方宝的车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两串泪珠已经顺着雪白的脸颊滴落在地,是的,这次北京之行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