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拳头,不过知道吴莎妮这么说是一番好意,并不想她替自己担忧,便装着无所谓的样子一点头道:“当然,你当我还那么傻吗?”
吴莎妮听着,顿时笑了起来,道:“这就好,方宝,我目前在公司外贸部做小主管,如果没有外运的大单需要签订,平常还算自由,明天我就向公司请假,好好的陪你在沈阳玩玩,对了,你这次出差多久回去。”
方宝来沈阳,本来是与吴莎妮重续旧谊,不打算久留的,可是,当听说赵永康也在这里,他瞬间就改变了主意,重庆目前是不能回去的,而回皇妃村也没有什么事,倒不如留在沈阳,一是看有没有对付赵永康的机会,二是看北方有没有适合自己的发展路子,毕竟如果判官和七哥一直立着,而且两人都忌惮自己,要再返重庆,风险会相当的大,也无法说具体的日期,他的人生道路,绝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当下,他便摇了摇头道:“我们那是小公司,经营得很差,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垮了,回去也没有什么用,吴莎妮,你向来是很有办法的,能不能给我找一个工作。”
既然“兄弟”混得不如意,帮他自然是份内之事,吴莎妮托腮想了好一阵才道:“你没有什么文化,进公司也只能做一些杂活儿,挣不了多少钱,不过你这人挺聪明的,如果能够学会一门手艺,这辈子养家糊口,绝对是没有问题了。”
方宝赶紧道:“哦,是什么手艺?”
吴莎妮道:“去学泡功夫茶。”
川渝一带是功夫茶的发祥地,方宝岂有不知道的,当下脱口道:“你是说当茶艺师。”
吴莎妮点了点头道:“我认识一位朋友,是沈阳人,但过去在青城山当过道长,有着一手很高深的长嘴壶功夫茶的技艺,他教出来的弟子各个茶楼都争着要,每月六七千是没有问题的。”
方宝道:“那这人会教我吗?”
吴莎妮此刻却皱起眉来,道:“我这位朋友姓纪,叫做纪无尘,是我参加一次市里举办的体育活动认识的,我练的是瑜伽,他练的是功夫茶艺,虽然学的不一样,但都是静心养性的功夫,当时用餐我们坐在一起,聊着很投机,觉得两门功夫应该可以有所补益,后来我和他就交往上了,算得上是朋友,不过他这
人不随便收徒,我引荐你可以,但不保证他一定就会收下你。”
重庆高档一点儿的茶馆都有茶艺表演,施展之间,既像功夫又像舞蹈,方宝看过多次,对这门活计倒是挺有兴趣的,连忙道:“好啊,那你带我去试试,不行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