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感觉到这个女孩子从自已负伤后就处处透着温柔,但不愿乱想,摇头道:“不怎么痛了,没伤着筋骨,上了药,估计最多一个来月就能够复原。”
范香兰“嗯”了一声,道:“这段时间我可能有些忙,不能经常陪着你,不过我住的地方就在你的隔壁。有什么事,你叫小虎来叫我。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挺机灵的。”
方宝听着她这话,顿时笑了起来道:“其实你年纪也不大,听起来倒像是小虎的再姨一辈似的。”
范香兰闻言,忽然微皱起了眉,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也不想大,可是却不能不大。”方宝当然能够理解她不得不让自已成熟的处境,忍不住道:“阿兰。你知道那些白米是怎么来的吗?”
范香兰一点头道:“当然知道。是从离野人山最近的佤族村寨抢来的。”
方宝立匆道:“那你觉得这样对吗?和土匪有什么区别?”
范香兰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而是垂下了头,沉默了好一阵才道:“我们也没有办法
方宝摇头道:“不,不是没有办法。而是你们不愿意去想办法,现在不是还能够挖到一些野菜吗,也能够捕到一些猎物,对了,还可以捕鱼。为什么一定要去抢那些山民的米”小
说到这里,想起郑小虎看自已吃饭的神情,他又道:“还有,为什么这些米只能当官的吃,当兵的为什么只能吃野菜,这太不公平了
范香兰道:“我们的制度向来是这样,士兵们没有谁有异意的。”
方宝指了指自已的头道:
心刁是没有异意,但他们的大脑会想。对了,你看讨中国的午哪没有?”
范香兰摇头道:“赤匪的电影我是从来不看的。”
过去了这么多年,这些**的后裔对中国**或者中国解放军还是以“赤匪”相称,那种敌对的观念实在是根深蒂固,方宝也只能叹气。道:“不管什么赤匪不赤匪。我只知道,这些你们眼中的赤匪过去艰难的日子不比你们现在好多少,在爬雪山过草地的时候,条件比野人山更差,别说野菜树皮,就是皮带也煮来吃了,而且据当官的和当兵的吃的并没有什么区别,可是他们并没有走一路抢一路,而是把百姓当做了自已人,让更多的百姓参加进来。最后把你那些爷爷辈的**打趴了。阿兰,说实话,我觉得你们现在的制度有问题,观念也有问题,会让越来越多的人怕你们,然后恨你们,跟着就打你们。”
范香兰又默然了一会儿才道:“你说的话和柳先生有些像,柳先生也叫我们不要再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