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伤心处,女孩的眼泪不由夺眶而出,这样的生活实在太苦了。
正在这个时候,紧闭的帐篷门突然被掀开了,北风夹杂着雪花飞快的卷入帐篷内,让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一点温暖瞬间化为了泡影,而帐篷中唯一的那个火堆,在寒风中苦苦挣扎着,辛苦的游走于燃与熄的边缘。
“啊,不要!”在尤的惊呼声中,火焰扑腾了几下最后终于熄灭了,在突然闯入的两盏牛皮风灯的照shè下,尤只看到几缕青烟渺渺升起。
完了,完了,尤的心猛的沉了下去,为了点燃这堆火,自己费了多少力气,现在可好,熄灭了,这让自己怎么活呀,难道、难道自己会冻死在这。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尤才明白刚才风寒为什么会突然说冷,要自己将所有柴火都烧了,原来他早就听到有人接近,而如果来人进来的话,必然会使得火堆的火熄灭,而自己却赌气的没有听他的,现在可好,本来至少还能暖和段时间,而现在却必须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该死的,看你们干的好事。”被绝望冲昏了头脑的尤朝着两个刚进门的不速之客吼道。此刻的她如只母老虎般凶悍,这一突来的一吼,硬是把刚进门的两个士兵吓得全身一哆嗦,好玄没把手中的牛皮风灯给扔了。
这怎么回事?根据情报,血狼营的人不是都走了吗?现在整个血狼营可说除了己方的目标风寒外,似乎应该没有其他人存在,但听说风寒该是个十四岁的少年,但、但刚才似乎听到了一声女生的声音,这、这是怎么搞的?难道是自己听错了?但看到自己的同伴也是一脸疑惑的看向自己,这听错的几率似乎不是很高。
稳了稳心神,两个士兵勉力提起了手中的灯笼,照向了刚才发声处,帐篷内原本唯一的照明工具火堆已经宣告熄灭,整个帐篷此刻是黑漆漆的。让人心中还真有点发毛。
“请问,你。你就是风寒?”依靠牛皮风灯的微光,两个士兵终于发现了刚才说话的人,只不过看其怒气冲冲的脸,仿如座要爆发的火山般。
原本就一肚子委屈,现在又被连番的打击,从小在家人呵护下长大的尤的小姐脾气瞬间爆发,也不顾及在什么地方,此刻自己是处于什么身份了,宣泄,现在的她需要的是宣泄,将家中巨变后所受的委屈一齐发泄出去。
“是女的。”虽然被尤一顿臭骂,但两个士兵还是从因过份的激动而忘记掩饰的尤的语调中听出了异样。
听到士兵的质疑声,再看到其两人眼中闪过的一丝异茫,正尽情发泄的尤突然感到了一丝的不妥,刚才还如机关枪扫sh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