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疼。”
“你该掐,掐死你。”司徒夫人流着眼泪说道。
司徒歌歌微微一笑,随后揽过司徒夫人,将她抱在怀中。
而司徒夫人也依偎着司徒歌歌,就这样注视着司徒剑的背影。
“你怎么不去送送他。”司徒夫人道。
“没什么好送的,等他回来的时候,我要用最隆重的仪式来接他。”司徒歌歌说道。
司徒歌歌不知道,司徒剑也不知道。他这一走,便是很久,也不知道,这一走,他将会步上一条怎样的道路,一条怎样危险,又怎样绚烂的道路。
巴县城外,黄沙漫漫。当然,这绝不是西北的风沙吹了过来,而是因为那连绵不断的车队,所扬起的灰尘。
每一辆满载辎重的车上,都插上了朝廷军队的旗帜。那么这性质就不一样了,因为凡是朝廷直属军队的行动,太守以下的官员是无权过问的。
这些都是事先准备好的,因为这里到巴州城,坐马车都要好几天,更别说还要运送这些东西了。为免发生意外,这些朝廷军队的旗帜,就必须要搞了。
云牧骑在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之上,如同一个富家公子在踏青一样。
“等等,等等。”这时,城门中传来了几声高呼,云牧抬手,顿时长长的车队无比整齐一致的停了下来。
然后,只见司徒剑的身影冲出城门,飞快的跑向了云牧所在的位置。
“你这是?”当司徒剑来到身前,云牧皱眉问道。
“我要和你一起走。”司徒剑看着云牧说道。
“....”云牧沉默了很久,这才问道:“你爹虐待你吗?”
“...什么意思?”司徒剑疑惑,但还是回答:“我爹怎么可能会虐待我?”
“那你是看你爹不爽吗?”云牧又问道。
“我为什么要看我爹不爽?”司徒剑迷糊。
“你难道喜欢男人?我可不喜欢男人。”云牧严肃的说道。
司徒剑顿时抓狂,“什么叫我喜欢男人?你喜不喜欢男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走?”云牧问道。
司徒剑恍然,随后笑道:“我要出去求学。”
“求学?”云牧问。
“对,我觉得这世上的高手还有很多,所以我要出去找那些高人学剑,只有变得更强,才能保护好家人。”司徒剑说道。
云牧肃然,点头道:“你说的很对。”
“但你为什么要跟我一起?”云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