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子,连鬼都能用,如果做成剪刀,不但能做殓袍,还能给鬼做衣服,如果用来镶嵌镜子,能使镜子照见鬼魂。
咕咚一声。
看着面前的烛光,我咽了一大口吐沫。
我联想起了爷爷的那条铁律,活人衣,白天做,死人衣,晚上来,不管给多少钱,他都不会打破这条铁律。
所以他有了一个名号,阴阳剪。
刚开始我还以为他只是给将死之人做衣服,难道,他真的给鬼做过衣服吗?
他还告诉我,在我和小花结婚的时候,将这木剪刀放在小花的枕头底下,难不成,小花是鬼?要用这木剪刀来克她?
我正疑惑不解,忽然有人敲了敲我家的木门。
我一个激灵,差点蹲坐在地上,当下赶紧压低声音问道:“谁啊?”
外边没有立刻传来声音,过了约莫五六秒钟,才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我呀!”
这声音娇俏玲珑,像是大家闺秀,没有山里人的那种粗犷。
“你是谁啊?”我又问。
“你开开门不就知道我是谁了呗?”外边的女子似乎在故意跟我调笑。
我在脑海里想了想,听声音,不像张寡妇,张寡妇的声音有种女人特有的成熟味道,这么说吧,就是****。
而且也不像小花的,小花的声音比较纯,也没这么有磁性。
当然,要搁在山里人来说,这声音不是啥有没有磁性,就是骚,就是欠折腾。
我收好了《天衣山秘术》这本书,又将那三个金元宝藏到了抽屉里,这才拍掉双手上的尘土去开门。
嘎吱。
门拉开了,而我却吓了一跳!
一个妩媚女子,正站在我家门口,眼带笑意的看着我。
她穿的衣服像是一件戏袍,而且很怪,怎么说呢,就像唱戏的一样,但那戏袍都是宽松的很啊,她身上的衣服却特别紧,让身材包裹的特别好,前。凸。后。翘。的。
而且那衣服紧的有点不自然,像是紧紧的贴在肉上,她对我点头笑的时候,那衣服也是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就像是她身上的一层皮。
我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在打量我,随后问道:“阴阳剪先生呢?”
阴阳剪先生?
来找我爷爷的人,要么喊老杨,老么说老杨头,但从没听谁喊过阴阳剪先生。
我没说别的,只是问了一句:“你找我爷爷什么事?”
那女子从身后的荆篮里,拿出一叠黄纸,说道:“我找他做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