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个已经沦落为阶下囚的简雍來了,当初简雍可是答应事成之后让他当汝南太守的,而且允诺将袁术的侍妾都赏给他,听说袁术的侍妾多达数百,想像着一个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与自己失之交臂,刘辟更是后悔,他一咬牙便來到了简雍的囚室,把门的黄巾士兵见到刘辟,当下不敢怠慢,赶紧打开牢门让他进去,
简雍被绑在屋子中间的那根大柱子上,嘴里塞了一块破布,借着门外的月光,简雍看清來人正是满身酒气的刘辟,不由挣扎起來,嘴里咿咿呀呀的,似乎有许多话要对刘辟说,简雍其实颇有辩才,只是龚都急于在张宁面前表现,根本不由他分说,便将他关了起來,他纵使多长几百张嘴也是无济于事,现在,突然看到刘辟,他自然要抓住这个机会,
他的努力似乎沒有白费,刘辟斜着醉眼看了他一会,忽然大着舌头说道:“简,简大人有,有话要说。”
简雍心中一阵窃喜,连连点头,对于刘辟这种人,他有绝对的信心,只要让他开口,他就有把握说动他,
刘辟一把扯掉塞在简雍嘴里的那块破布,慢吞吞地说道:“简大人有什么话想要告诉本将军。”
简雍陡然获得解放,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大张着嘴,贪婪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这才说道:“简某原以为将军是个信义之人,这才提出來与将军进行合作,谁料将军竟然将简某绑在这里,将军总要给我一个解释吧。”
自从张角起事失败以后,刘辟便和龚都一起落草为寇,几年下來,他已经由一个太平道徒蜕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山贼,作为山贼,除了凶残、狡诈,还必须讲义气,不管他骨子里是个什么样子,但至少义气二字是要常常挂在嘴上的,
听到简雍质疑他不讲信义,刘辟的脸上有些挂不住,那酒劲儿又涌了上來,便不假思索地说道:“刘某向來以义气为重,为难简大人实非刘某本意,但少主有命,刘某也不敢不从啊,得罪之处,还望简大人海涵。”
简雍心里清楚得很,如果龚都、刘辟只是不想与他合作,将他赶走就是了,又何必将他扣留在这里,不想办法脱身便是凶多吉少了,不由苦笑道:“海涵,刘将军真会说笑话,简某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吧,却不知那位少主是何许人。”
刘辟被他道破,不由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说道:“实不相瞒,我家少主是大贤良师的独女,现在做了刘欣手下大将徐晃的夫人,她持着大贤良师的令牌前來,命刘某与龚师兄投效刘欣,你说我等又怎敢不听呢。”
简雍终于明白了,龚都、刘辟都是张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