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用场的,不能让他们在这些地方遭受无谓的损失,刘某现在奉太后诏命兼摄朝政,无论笮融是在哪里犯的罪,都有权对他进行处置,又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
沮授点了点头,又想到那些徐州百姓好不容易逃到广陵,却又要遭此无妄之灾,不禁叹息道:“只是这样一來,又不知道有多少百姓会冻饿而死。”
刘欣摆了摆手,说道:“告诉虞翻,吴郡的难民营一直设立到明年夏天,无论物资方面有什么欠缺,刘某都会尽力满足他们的需要,另外,通知水军加强江面巡哨,保证徐州的百姓可以安然逃过长江。”
下达完这道命令,刘欣也叹了口气,说道:“公与啊,这个世界上总难免有那么一些人会心存贪念,咱们只有尽力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对得起这份良心就好了,前几天我提出要将整个南匈奴纳入大汉的治下,对这件事,你们心中多少有那么一些看法,只是沒有说出來,是这样吧。”
沮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当时确实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他已经习惯了唯刘欣之命是从,沒有说出來而已,
“以后有什么想法直说无妨,刘某并非容不得不同意见的人。”刘欣拍了拍沮授的肩膀,笑着说道,“公与你看,匈奴、鲜卑、乌恒这些草原部落虽然时常袭扰大汉边境,但是每次杀伤我大汉百姓也不过数百上千人,而曹艹在徐州一口气就杀死了十多万无辜百姓,就连名不见经传的笮融也屠杀百姓多达数万,可是,你们为什么对那些草原部落就极度仇恨,而对曹艹、笮融他们就可以表现得宽容一些呢。”
沮授沒想到刘欣突然有这么一问,顿时愣住了,沉思良久方才拱手说道:“回主公,属下等人之所以会有如此想法,大概是因为那些草原民族都是异族的缘故吧。”
刘欣颔首道:“公与,你沒有撒谎,你们大多数都是这样想的,其实,过去刘某也是这样认为的,当初组建蛮族军团的时候,刘某也是抱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想法,给他们配备了最差的装备,却仍然让他们冲在战斗的最前面,可是,蛮族军团的表现并沒有让刘某失望,现在想來,刘某当时的想法是大错特错了。”
沮授诧异道:“主公不是已经将蛮族军团改组成了第七军团,增加了编制,兵员也由清一色的蛮人改为既有蛮人又有汉人,装备也与正规军团一般无二,主公何错之有。”
刘欣摆了摆手,说道:“刘某并不是说第七军团这件事,而是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想法根本就是错了。”
沮授一愣,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