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她们是故意给了王图这个机会。”
马芸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以我办案多年的经验,整件事就是严蕊精心设下的一个陷阱。”
看到刘欣将信将疑,马芸翻了个白眼,说道:“怎么,不相信我的本事。”
刘欣笑着说道:“哪能啊,连我都栽在了你的手上,这天下还有什么案子你破不了的,你就是新时代的福尔摩斯。”
“贫嘴。”马芸娇嗔一声,心里却乐滋滋的,继续说道,“我怀疑,严蕊和貂婵相善,一定是她知道了王允遭受了王图的虐待,想要替貂婵出这口气,于是才用自己做诱饵。”
刘欣点头道:“老婆,你分析得太有道理了,那两个亲卫虽然被支走了,可是并不会离开太长时间,很快就会回來,所以严蕊也不用担心自己会受到太大的伤害,她这着棋还真是考虑周全。”
马芸推测得不错,这次正是严蕊精心设计的一个陷阱,
貂婵要安置她义父的事情,州牧府里都已经传开了,严蕊又如何能够不知道呢,因为王允所遭的罪,貂婵还在她面前痛哭了一场,为了帮助貂婵,几位夫人纷纷解囊,就连一心忙着攒钱的“守财奴”來莺儿也拿出了二两金子,
严蕊却一文钱也拿不出來,她在州牧府的处境与貂婵一样,自然也就沒有什么积蓄了,但不管怎么说,貂婵现在既是她最亲近的人,又是她女儿的舞蹈老师,严蕊总觉得自己应该为她做点什么,于是,她便想到了要惩治一下王图,替貂婵出这一口恶气,
在襄阳这么长时间,严蕊已经知道襄阳有非常严厉的律法,就像上次在幻术馆门外,那些混混单单只是诈骗钱财的话,或许只会被送去屯田两三年,但是他们居然想打刘华的主意,结果就被马芸一声令下,全都“咔嚓”了,所以,严蕊苦思冥想,最后觉得只有用自己做诱饵这一条途径才能帮助貂婵报复王图,
得了严蕊的吩咐,吕玲绮第二天一早就跑去了驿馆,吵着要看北方來的使者,驿卒虽然看她只是个小孩子,身后却有两个飞虎亲卫跟着,便知道这个小女孩身份不简单,于是,驿卒不仅让她进了驿馆,还向她指了指谁是王图,
也是活该王图命运不济,过了一天,严蕊带着吕玲绮正在驿馆周围转悠,一眼便看见王图拎着酒坛,正往回走,不用严蕊吩咐,吕玲绮这小家伙立即使个心眼,支走了那两个亲卫,自己也躲到一边,严蕊则扭着细腰迎上前去,朝着王图嫣然一笑,
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个王图本來就是个酒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