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鸽传书,刘欣可以准确地掌握他们的行程,但他还是早早的就守候在了护城河的对岸,足见他对这一次徐州糜家的迁居有多重视,
一直以來,因为在士林中颇有名望的河东卫家,始终对刘欣进行着负面宣传,导致他不为士族世家们所待见,现在他的幕僚中也有不少出身于各地的士族世家,但大多是由于那些地方已经被刘欣占领,而不得不屈身事之,像糜竺这样率领整个家族从徐州迁过來投奔刘欣的,可以说绝无仅有,
对于士族世家,刘欣有自己的态度,他既不愿意像历史上曹艹那样,对这些大家族进行坚决的打压,也不愿意像后來的司马父子依靠这些士族世家來夺取政权,他要把权力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里,但是又不能过多地破坏整个社会的经济发展,所以,对于这些士族世家,只要愿意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刘欣是举双手欢迎的,如果这些士族世家旗帜鲜明地支持他的敌对势力,刘欣也不介意将他们彻底清除掉,
而徐州糜家是第一个主动投奔他的士族世家,而且糜家是徐州士族之首,刘欣自然要对他们另眼看待,这也释放出一个信号,他刘欣已经渐渐为士林所接受,同时,他刘欣也愿意与士林和平友好共处,不考虑糜家的到來会在徐州士族中间产生的影响,单单为了表明自己的姿态,刘欣也必须放下身段,表现得谦恭一些,
见到刘欣迎出这么远,张辽、高顺都是面带愧色,慌忙跃下马來,膝行向前,倒把刘欣吓了一大跳,
刘欣快步上前,一把将二人从地上拉了起來,替他们掸去身上的灰尘,又亲自解开缚住他们双手的绳索,笑着说道:“张将军、高将军,徐州的战况我都知道了,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何况你们也算不上败绩,今后吸取教训,下一仗好好打就是了。”
张辽、高顺见到刘欣丝毫沒有责罚他们的意思,都是颇感意外,就连赵云都有些摸不清路数,刘欣一向治军极严,怎么会对于这次的事情不予追究呢,
糜竺却暗暗松了一口气,上前施礼道:“徐州糜竺拜见刘大人,这次荆州军的损失,皆因糜某而起,糜某愿以半数家产予以赔偿。”
刘欣哈哈大笑道:“糜先生,你的钱还是留着给你的妹妹做嫁妆吧,这点小小的损失,刘某还是承担得起的。”
张辽心知这一次的事情全因他的婚事而起,不由更加惭愧,再拜道:“主公,末将这次走失了四匹军马,罪无可恕,请主公责罚。”
刘欣摆了摆手,说道:“这件事不要再提了,再好的装备也要靠人去使用,最关键的是人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