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重新扎下营寨,收拢逃散的军马,尚余下三万多人,幸好精锐的西凉铁骑有两万人逃了出來,这让他稍感安慰,只是校尉成廉、曹姓二人皆死于乱军之中,令吕布唏嘘不已,他又命人取过铜镜來,看到脸上那道深深的伤痕,心中又惊又恨,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董卓率领大军出了长安城,并沒有立即开拔,直等羌兵和匈奴兵两支军马到來,这才合兵一处,迤逦南下,走了两曰,在散关外面扎下营寨,到了次曰早晨,大军还沒有拔寨起行,便接到了吕布快马送來的急报,
听说吕布兵败负伤,董卓不觉大惊,慌忙召集诸将议事,董卓这几年为了收士人之心,在朝廷之中也任命了不少官员,但这些人对他都是阳奉阴违,真正对他忠心的还是他的老部下们,只是他部下将领虽多,却尽是些武人,真正擅于计谋的只有李儒一人,
李儒听明白了大概,沉吟半晌,这才捋着颌下的短须说道:“刘欣挟新胜之威,不可直撄其锋,太师可命吕布撤军,就在这散关外面扎下营寨,与散关成犄角之势,与刘欣相持,先挫其锐气,再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