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未知真假,雒城易守难攻,严颜将军有勇有谋,岂能这么容易就失陷了,任太守中了他的暗箭,当务之急是稳定军心,坚守待援。”
陈超看了看下面威武雄壮的荆州军,又看了看身边正如沒头苍蝇一般到处乱窜的冠军,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凶光,随手拔出腰间的佩剑,走近贾龙的身旁说道:“你说得有道理,现在不能乱,你看,那边又來了一支人马,似乎是自己人。”
贾龙闻言扭头看去,突然觉得心口一疼,一支剑尖从胸前露了出來,
他回过头,只见陈超狞笑着说道:“贾龙,你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识时务,江州、雒城坚固无比,张任、严颜能攻善守,尚且挡不住荆州军,小小的犍为城能守得了几时,你一个人不想活命,可不能拖着大家一起下水。”
贾龙嘴角抽了抽,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陈超想到大家共事一场,平曰里相处甚欢,现在反而取了他的姓命,心中也有了一丝不忍,便走到近前,说道:“贾龙,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现在说出來,我帮你……”
他的话还沒有说完,却发现贾龙突然张开双臂,紧紧将他抱住,陈超拚命挣扎,然而贾龙这个垂死之人的力气却大得出奇,哪里动得了分毫,贾龙的脸上渐渐露出诡异的笑容,身子向后一仰,带着陈超一起,从城垛的缺口处坠了下去,
陈超只觉得贾龙用气若游丝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说道,你要投降怎么不带上我一起,然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徐晃在城下,先是看到城头上一阵大乱,然后便见两个人抱在一起,从城上跳了下來,接着又是一阵大乱,不一会儿,城门便“吱咯吱咯”地缓缓打开了,
看着城墙下面摔得血肉模糊的两具尸体,徐晃不明就里,还在心中暗赞,想不到西川也有这样悍不畏死的忠臣,连声吩咐:“进城以后,将这两个人好生收敛,不得搔扰他们的家眷。”
如果贾龙、陈超能够知道徐晃心里的想法,听到徐晃的话,一定会感到羞愧,不过这样一來,他们的家人反而得以平安无事,也算是意料之外的收获吧,
刘焉虽然还不知道有一支军队从南方杀了过來,但是他的心情仍然非常沉重,自从得到严颜的告急文书,雒城的战事突然激烈起來,刘焉就又一次病倒了,他的身体本來就十分虚弱,上次暗算刘欣沒有成功,已经把他吓得大病一场,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一些,现在刘欣又卷土重來,刘焉这回是彻底病了,
益州的几个名医围在刘焉的床头,都是连连摇头,束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