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
可是他还是不打算罢休:“这样,你还能够那么心安理得地离开我吗?”
很久之前她就怀疑沈澈是不是研究过心理学的,不然他怎么能够那么清晰地掌握住别人的心思。
由始至终,她就只说过两个字,两个否认的字,可是他却能一开口就将她所有的纠结和害怕一针见血地指出来。
没有半分的余地,她根本就没有半分的退路。
她捂着脸,整个人都在发颤,他一伸手就将她抱进了怀里面。
贴着她侧脸的脸颊带着几分刚毅的粗粝,刺得她的脸有些痛,那些呼吸一下下地打在她的耳背,这种清晰而细微的感触让她越发的不知所措。
“还走吗?”
他的手掌在她的脑后,从上自下,一下一下地抚着她那头弹翘的卷发。
她咬着牙,却一句话都答不出来。
Roe的话注定是要将她拖入那痛苦的深渊的,这些日子以来她陷在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死循环里面。
闵茜发现自己无论怎么样做都是错的,怎么做都是难受的,而这种纠结和难受却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去承受。
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梦到沈澈十岁那年被人追杀时的情景。
冰冷的街道,凄凉的月光,那尖利的刀尖,一下一下地挥向他。
她明明没有亲眼目睹过,可是那些梦里面的场景就好像她回到了当年看着一样。
惊醒的时候她浑身都是发冷的,那几十厘米长的刀就那样硬生生地砍向瘦如柴骨的沈澈,十岁的男孩的腿甚至还没有那刀要宽。
她没有梦到那结局,可是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已经让她恐惧得无法再安眠。
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想象,那些所谓的比她听到的还要恐怖的经历,到底是什么。
有些折磨是**上的,再疼,也总会有过去的一天,再不济,打一剂止痛针,就能熬过去了。而有些折磨是精神上的,你想逃离,却怎么都逃不开。
闵茜觉得自己要奔溃了,她一个人在那公寓里面,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沈澈当年的事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满脸都是眼泪,浑身都是僵硬冰冷的。
她不知道该怎么让自己好受一点,好像做什么都是自欺欺人的自私。
这种情况一直在持续,她没有人倾诉,每一次沈澈过来的时候她连话都不敢说,两个人之间的沉默就像是固定的形式一样。
而Roe那个罪魁祸首,做了坏事之后就走了,再也没有出现过,她想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