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冰雪一样。
她揪着自己的衣领,突然坐起了身,额头突然一痛,才发现自己撞在了joke的额头上。
她揉着自己的额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干什么?”
“你做噩梦了。”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她皱了皱眉,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应着:“恩,是做噩梦了,梦里面有个人盯着我,那眼神好像恨不得杀了我。”
“不对,你怎么——哎,你——”
她觉得有些奇怪,joke怎么会知道她做恶梦,她有些惊喜地抬头,却对上对方突然之间黑下来的脸色,没等她问出口,他就已经转身走到了门口:“我出去一下。”
闵茜怔怔地看着他关了门就走,坐在那儿有些哭笑不得,嘴角微微扬了扬,闭了闭眼才起身跳下了床。
这场莫名其妙的对话让她的心情突然之间好了不少,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突然有些惨不忍睹。
这些日子以来,吃不好睡不好,她就连最基础的护肤都没有,脸色开始有些暗沉下来,再看看平时一头飘逸的头发,经历了好几次雨水和廉价洗发水的洗礼之后现在不但开叉还枯燥。
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突然之间就有些笑不出口了。
她努力地洗了一脸,搓了几次之后总算有几分神清气爽的感觉。
人刚走出浴室的门就听到有人敲门,她皱了皱眉,将额头前湿掉的碎发拨到后面,走到门后开口问道:“谁?”
以前她总是会一边开口问谁一边抬手开门,只是这些日子她已经不敢这样做了,连续一个月提心吊胆的生活让她在没有joke的情况下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
roe说她拖后腿,她无法反驳,唯一能够做的就只能让自己不要拖后腿拖得那么紧。
“客房服务。”
男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她愣了愣,“我没有叫客房服务。”
“是这样的小姐,是刚才那位先生下楼的时候让我们帮您带些早餐上来。”
“好的,谢,啊,你要干什么,救命啊,救——!”
闵茜觉得自己到底还是太天真了,听到joke这个名字就连警惕都没有了,却没有想过joke从来都没有让客房服务给她带过任何吃的,不然当初也不会一连将她关在房间里面那么多天才扔一袋零食给她。
人太天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尽管她在对方动手的时候就采取了动作想要让自己脱身,可是对方显然是练家子,她抬起的腿一下子就被人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