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茜只觉得诧异,愣着半响才反应过来:“那个,拿,拿碘酒往纱布里面倒一下,最好吃些消炎药。” 其实她知道这些也是因为以前有个同学受伤了,死活不愿意去医院,他们只能去问医学院的同学,后来才一知半解。 她被看得毛骨悚然,缩了缩手:“我,我以前有同学也受过这样的伤。” 他没有说话,只是起身打了客房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