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本来睡的正香,突然院子里传来俺爹的惨叫声,我走到院子里一看,俺爹已经躺在地上,嘴里冒着血泡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胸脯上像是机枪扫射过,布满大大小小的血窟窿,没说一句话,便双眼一翻死了。”
“血窟窿?”干爷爷皱着眉头想了想,转头冲我喊道:“小阳,我先随栓柱去他家看看,你拿上八卦袋和七星宝剑随后过来。”
我“哦”了一声,跑进内屋,打开棕色的大衣柜,抓起八卦袋和七星宝剑跑出屋子。
等赶到赵栓柱家里,院子里站满了人,都是闻声赶来的邻居,黑压压的围了一圈。
我挤到里边,当看到赵老头的尸体,不觉浑身一颤,这怎么像是吓死的一样。只见他双眼外凸,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上身的白色背心被染红一大片,整个身体僵直的躺在地上,双手成爪状像是抓着什么东西。
干爷爷蹲在一旁,仔细查看了下赵老头的伤口,兀自摇了摇头,叹气道:“脉搏都已经不跳了,准备后事吧。”
赵栓柱一听,“噗通”跪在地上,“哇”的一声咧嘴大哭起来,不住的哀嚎,伤心的样子皆让众人一声叹息。
干爷爷劝慰了他两句,站起身来,旁边一个中年汉子凑过来,小声问道:“张叔,这赵老头究竟是怎么死的?我看他胸脯上的那伤,怎么像是被人开枪打死的?”
干爷爷眯起眼睛,盯着赵老头的尸体,闪烁其辞道:“打听这个干啥?都回去睡觉,散了吧!散了吧!”他双手挥动着,像驱赶苍蝇一样。
众人有的摇头叹气讪讪的离去,有的俯身劝慰赵栓柱节哀顺变,有的一脸神秘凑近干爷爷,想打听个中缘由,都被他绷着脸,冷言呵斥走了。
等到众人相继离去,他俯身架起赵栓柱,小声道:“先把你爹的尸骨抬到堂屋,这件事暂时不要声张,等天明的时候,再布置灵堂,记着拿块白布将你爹的尸骨蒙起来。”
赵栓柱抽噎着点了点头,抹了一把眼泪,问道:“张叔,你说俺爹这是怎么死的?他胸脯上到底是不是枪伤?”
干爷爷皱着眉头,摇头反问道:“你听到枪声了吗?”
“没……没有。”赵栓柱愣愣的摇了摇头,突然双眼圆睁,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问道:“张叔,那你说俺爹究竟是怎么死的?俺爹身体一直很硬朗,也没啥毛病,怎么会突然暴毙?而且……”
“嘘!你小声点儿!”他左右看了看,小声道:“你仔细看看你爹胸脯上的伤口,看起来像是枪伤,实际上是手指戳出来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