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不起他这个叔叔。
张虎无奈的再次拿起酒瓶,冲我眨了眨眼,我笑着点了点头,眼睁睁看着他把手腕粗细的玻璃杯倒满了酒。
张龙这才满意的笑道:“对嘛,跟叔喝酒就得要这样。”说着,他拍了拍胸脯,端起面前的酒杯,“爷们儿,喝酒就得要豪爽!来,小阳跟叔碰一个。”
眼见他喝高了,我也只好舍命陪着,慢悠悠的端起满满一杯酒,心里直打鼓。
从小到大我还真没喝过这玩意,跟张龙碰了一下,犹豫的放到嘴边,一股刺鼻的气味直冲脑门,嘬了一小口,入口辛辣,心里有些抗拒,但是张龙直愣愣的盯着我,我也不好意思驳了他的面子。
深吸一口气,捏起鼻子咬着牙,“咕咚”咽了下去,直感觉食道火辣辣的烧,吐着舌头,用手扇来扇去。
张龙张虎两兄弟见状,哈哈大笑。
“快!吃几个花生米冲冲味儿。”张虎笑着抓起一把花生米递给我,我双手接过来,囫囵吞枣的塞进嘴里。
张龙笑着问道:“小阳,今年多大了?”
我嚼着花生米,回道:“16了。”
“哦,跟王寡妇的女儿同岁?”
“嗯。”我点了点头,好奇道:“小龙叔,你怎么知道小敏和我同岁?”
“这个啊。”张龙抽了一口烟,侃侃而谈道:“王寡妇的老汉子肖刚,不是在小敏刚满月的时候失踪的吗?当时老村长组织人员去山里找了一圈,其中就有我。”
肖小敏父亲肖刚失踪的事情,我小时候听干爷爷说起过。
当年肖小敏刚满月,王寡妇坐月子的时候好像染了病,一直不见好,肖刚心疼自个婆娘,想去山里抓一只野兔,回来给王寡妇补补身子,谁知道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村里组织人员去山里找了好几天也没找到,最后这件事也不了了之。
唉!可怜小敏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没见过一面,王寡妇得知后,更是哭的死去活来,这大活人进山里怎么会连个尸体都没找不回来?
这也正是我纳闷的地方,要说村子四面环山,可也不是什么深山老林,肖刚虽然不是村里土生土长的人,但自小生活在村子里,又不是第一次进山,不存在迷路这一说。
我曾向干爷爷问起过这件事,干爷爷只是冷着脸不说话,被我问的烦了,冲我发火并严厉不让我提起此事。这无形中,更加增大了我对这件事的好奇感。
眼下张龙说他自己也是参与者,我不由的好奇起来,想向他了解下当年的事情。
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