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儿怪难闻的。”干爷爷拿起烟杆子吧嗒了一口,看向小王,“这位同志,你是?”“是县公安局局长的司机。”我脱口而出,小王愣了一下高兴的合不拢嘴,起身和干爷爷握手。
我笑了笑走出堂屋,拿脸盆接了点水,光着身子用毛巾擦拭。“小阳,妮子找到没?”干爷爷问道。“没有呢。”“那你回来干啥?”“都忘了跟您说。干爷爷,咱家还有没有符纸了?”我重新换了盆水。
“问这个干啥?”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说了下,换上新衣服走进堂屋,干爷爷绷着脸盯着我,手里拿着半截桃木剑,我嘿嘿干笑两声,“干爷爷,你听我说。”“说啥?小兔崽子,看你把桃木剑弄成啥样了!这以后还咋用!”干爷爷照我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小王见状赶忙起身阻拦,干爷爷没好气的冲他嚷道:“这没你啥事,年轻人你老实的坐下。”我眼神示意他一下,小王悻悻的坐回板凳。干爷爷心疼的摸着桃木剑,“你个败家小子,这可是老道士临终送给干爷爷的,叫你个小兔崽子给我弄成这个样子!”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把学校后山道观的事情说给干爷爷,并着重说了说四象五毒阵的凶险,听得干爷爷皱着眉头陷入沉思,一时也忘了桃木剑的事情。
“照这样来说,妮子恐怕凶多吉少,那你还回来干啥?还不快去找!”我面露苦色,“干爷爷,我回来拿符纸的。”“早点说啊!愣头愣脑的杵这儿,跟个木头似得!”说着,干爷爷走进内屋,拿出一叠符纸交给我,“就这些了,你拿去用吧。”
我接过符纸,把八卦袋里的五行旗和八卦镜拿出来,招呼小王走出堂屋,干爷爷跟在身后,“路上一定要小心,一定要注意安全,对付不了的不要硬上,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点头应承,把东西放进车里,转身看着站在门口的干爷爷,惨淡的月光下,佝偻的身子,布满皱纹的脸上有一丝不舍。小王此时发动了轿车,干爷爷冲我摆摆手,我钻进车里放下车窗,“干爷爷,我走了。”“嗯,走吧。”干爷爷挤出一点儿笑容,挥了挥手。
一直到轿车拐弯,看不到家门口,我才恋恋不舍的关上车窗。路上,小王问起我的家事,我摇摇头闭上了双眼,小王识趣的没再问下去。
“小兄弟,醒醒。”我迷糊的睁开双眼,王安方俯身站在车门边,我坐直身子揉了揉眼,“嗯?干啥?”“出事了,先到保卫室再说吧。”王安方面露苦色,我拿起法器下车,轿车停在学校门口,并不是在后山。
我纳闷的走进保卫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