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他们的家产抄了,自然不用的缺钱了”
眼睛一亮,丘逢甲张了张嘴,情绪又低了下来,“那些旗人有不少都是混吃等死的主,如果抄了他们的家产,怕是他们就只能饿死了,这不太好吧”
冷笑一声,孙复说“我们是反清革命,如果不处理那些旗人,反的是哪门子的清,还造什么反当年旗人入关的时候,杀戮的汉人数以百万计,整个中华大地为之一红,没有理由现在我们还向对待祖宗一样对待他们吧?如果不是杀戮有违天和,我都想把那些满人全部清理了”想想那些被屠杀的汉人,孙复心中都有一股戾气涌出,汉人终是太过宽容,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劫难
“俗话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免那些旗人一死,就不能太过宽宥他们,籍没家产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就是挑选旗人中的青壮男女进行培训,全都送到工厂离去,他们的月薪我会照付,但是必须抽出三成缴纳赎罪款,直到他们这一代人死后为止赎罪款就作为建立纪念堂,用来纪念那些在清军入关时,为保我汉人传承死难的先烈”
本想劝解一二,可是孙复的话让丘逢甲也无言反驳,如果放过旗人,却是对不起先辈,可是这么对待还是有些太过残忍了如果换一个饱读诗书的人,肯定会大骂孙复暴虐,可是丘逢甲经历过了故土被割让的痛苦之后,对满清早已没了好感,就算是面对旗人也没什么好感了,自是不会再替他们求情
低头沉思的丘逢甲突然发现孙复已经转身走了,急忙追了上去,问道“就算是有了旗人的资产,也需要时间转换,再说那些资产总会花光的,还是解决不了问题翱”
脚步未停,孙复边走边说“军费是直接由我来出,你不用的而且旗人的家产的丰厚超出了你的想象,不用太过的”孙复可是知道,当初一个统领级别的旗人,都让孙复搞了一大笔,孚琦的家产也让孙复吃了个小饱,如果把旗人都压榨一遍,没有三五千万两,孙复情愿倒过来走路
看着丘逢甲还想接着问,走到稍微可后的杨永泰拉着他说“仓海君,你是想的太多了,没看见你的那个副手郑规郑大人都没有开口嘛,就你自己的少帅虽然免除了不少税赋,但是今年并不是一点收入都没有的,少帅只是说免除没有道理的捐税厘金,并没有说免除其他的啊”冲丘逢甲挤了挤眼睛,杨永泰向着孙复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没有道理的捐税厘金,什么是没有道理的厘金翱”正在愁眉苦脸的丘逢甲突然看到一个鸦片馆,这次醒悟过来,惊喜的自语道“有了这份收入,今年肯定是可以挺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