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规的不理事和糊涂断案,迷惑了琼州上下官绅,认为他和以前的那些捐官一样,是来捞钱的,就把他当做一个摆设,行事毫不顾忌。 ‘啪’的一声,郑规把记录的各家做下的罪恶薄摔在了地上,银牙紧咬,双目圆瞪,目眦险些裂开,心里恨不得现在就把他们杀个干净,“猖狂,禽兽,从没有见过这么没有人xing的禽兽,简直丧尽天良。” 怒气发泄过后,无力的坐在椅子上,“表弟啊,你可要快些来啊!琼州百姓可就全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