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就杀。

贫僧告诉你，你说的话，贫僧是一个字都不会信的！”

法海一脸严肃，如同金刚怒目。

而无心眼下，却是一眼就看出了他这时威严之下，所隐藏的软弱。

跟着开口，又问起来。

“不会信，还是不敢信？”

“法海，你这话，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自己。”

“你手中所拿的无定飞环之上，有观音大士的气息，想来，你应该已经见过了观音本人了吧。”

“怎么样，是不是对于观音……还挺失望的。感觉对方，并没有佛经之中，所表现的那样完美？甚至感觉……对方，也不过只是个比你强横一些的佛修而已，境界虽高，但是论起佛法造诣，可能还不及你？”

无心说道最后，笑了起来。

目光灼灼，像是看穿了法海的内心。

法海听着，眼中也掠过一抹慌乱。

再开口，又叫道。

“胡说八道！”

“观音大士，慈悲为怀，是真正的天上仙佛，哪里是你这种邪魔外道，所能够妄加揣测的！？”

无心冷笑，“呵呵，仙佛么，那你可知……你口中的妖魔，其实前身，也是仙佛？而且还是这天庭之中，最为顶尖的那一批？”

“嗯？”

法海闻言，微微一愣。

神色中，多了几分狐疑。

无心见此，终于也不再卖关子了，伸手指向了后方的猪刚鬣，一脸郑重又介绍道。

“肉郎猪刚鬣，你口中的猪妖，前世，可是统管天河八万水军的天蓬元帅。”

“这样的人物……也算是邪魔外道么？”

无心再问。

而这话一出，法海则是被吓了一跳。

“天河八万水军的统帅？”

他再看向对面那浑身妖气都要凝成实质的狰狞猪妖。

终于有些失神了。

错愕之后，下意识就开口，又回道。

“那必然是他做了什么错事，犯了大错。不然的话，他今日又怎么可能会被贬为妖族？！”

“错？”

无心听着，转头，看向后方天蓬，又问道。

“天蓬元帅，你当年，真的犯了错么。”

而看着他这样。

原本一脸杀意的天蓬，竟然也笑了。

不过这抹笑容之中，却是充满了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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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