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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太炎弟子论师说三(2 / 4)

,恐不能专意为此,但明练经文,略记注义,亦自有用。”足表学人之治学与俗吏之向学迥不可同日语。然求是与致用云者,特各有所重轻而已,实则言其异,则所谓一致而百虑,言其同,又所谓殊途而同归者矣。先生之言学,侧重求是,而亦不废致用。综观先生致王鹤鸣及至诚书,其意之重轻所在,读者可自得之也。

太炎弟子论师说四

复接姜君由巴黎来书讨论如下:

孙君第二次辩论,已见《周报》三期。近以一小小译事,书案纷沓,日不暇给,而孙君申辩已非旧时论点,故不欲再有所论列。顺间再翻《周报》,似觉仍有不能已于言者,再拉杂为阁下陈之。

前书“求真”“求用于救民”之言,本为举世之纷纷者发,得孙君一揭,此义益彰,不胜欣快;然果无申释,则不仅不足以解世人之惑,即孙君亦未必能相谅矣。

凡有所成就之学者,必有其道之“全”,然发言盈庭,不能无因时因地而有所摇演谢短,故吾人之论是者,当先得其“全”,得其全,则是非正反真寓之语,厄言曼衍之辞,皆各有其归向,亦各有其相得之谛。自休宁戴君以来,其言足以抗代而确有其“全”者,馀杭先生其人也。弟所见馀杭先生之“全”,即第一二两书末段所申之辞,而第一二两书又皆为此“全”而分解条析者也,即无一语不为此“全”辩。孙君于弟前书条辩分析之言,既已无说,而独标举此义,于弟立论之基,似尚有未晰,而引用证据,似又是先生为某一部分说法之言(辩见后),有所摇演谢短者,孙君岂仅见其分而未见其全欤?

且即以孙君标举之义而论。(弟言“求用于救民”,孙君裁为“求用”似已非本义,今且不细论)所谓“求用”与“求真”,其实并非对立之两事。弟言求用于救民,然未尝言先生“不求真”,惟先生求真之态度,与今世学人异。今之学者为真以求真,而先生则为用以求真。苟以俗设喻,则先生有一付救民之心,而以此必笼照一切学术,世人则只有向往之学术,而不顾其他。此为推心之论。再以学设喻,举大者言,可以庄子“内圣外王”之说为解。先生盖以求为外王之思而修内圣之道者也。更以儒言为喻,则益觉明白,即大学格致修齐之义,今人求学,为格物而格物,致知而致知,前书所谓依他起信者也。先生则意在为修齐而格致,不关修齐以上者不必格致,既格既致,即是求真,故不反对求真,亦且拥护求真,弟亦不言先生不求真。其实举中国数千年来儒者一贯之精神而言(甚至于老庄),便无不是以求用为歆向,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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