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不敢言。
时间不长,楼下传来喧哗声,众人面色紧张,一直没露面的酒楼掌柜满脸紧张地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对着五虎打躬作揖,道:“常大爷,各位大爷高抬贵手啊,本店小家小业的损失不起啊,能否…能否请你们…请你们移驾尊体……”汗顺着脸颊往下直滴。
四位纨绔子弟腰板笔直,胆气壮,又神气了起来,常先蔑视地看了掌柜一眼,抬腿踢了他一脚,“看你这熊样!好吧,看在你平时对大爷们还算孝敬,今天就成全你一把。不过……”眼睛斜睨了凌云志等人一眼,“大爷们可没有好耐性等得时间太长!”
说完示威地对凌云志挥舞了一下拳头,然后带着人耀武扬威地离开了二楼。
仇戈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闪出刺人的精光,要不是凌云志眼神制止,他早就冲上去收拾这几个小子。
柳乾、吴衎忧虑地看着凌云志,眼中满是不安和焦虑。
凌云志沉吟了一下,考虑如何处理眼前的事情,初到越地,就与越国贵族交恶,显然是很不明智的,心中忽然有了主意,思谋已定,安抚地看了两位文生一眼,然后低声对仇戈说道:“不要出人命、残疾。”
野性少年冷冰冰地点了点头,凌云志的话就是圣旨,否则他的剑法之下活命者无几。
这时,掌柜哭丧着脸来到凌云志的身前,嚅诺道:“这位先生,不是小店不仗义,往外撵客人,实在是被逼无奈啊!还请贵客照顾小店,对不起,对不起!”连连作揖,脸有惭色。
凌云志心中叹了口气,知道他今天如此行为,以后生意一定会日落千丈,做生意必须应该有些担当,否则客人谁还来光顾,明白他也是无奈之举,温和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我们这就走。”
掌柜的望着凌云志离去的背影,充满了感激,脸上的惭色更浓,呆立原处,丝毫没有感觉到解脱,反而还有一丝悔意翻涌而上。
众食客和店伙计脸上露出鄙夷,然后哄然跟随凌云志下楼。
百岳酒楼门前,五位纨绔子弟的身后站了二十多位孔武有力、拿着兵器的武士,远处站了一些人,看样子是看热闹的。
凌云志悠闲地走出酒楼,身后紧跟着仇戈、柳乾、吴衎三人,以及一干食客,距离五虎十几米的地方,凌云志停下脚步,平和地看了五位纨绔子弟一眼,温声道:“几位,不知拦住在下的去路是何用意?”
看热闹的众人见是一位文弱的文生从酒楼走出,一阵哗然,对五虎如此兴师动众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