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也想马上知道父亲的态度。
“可以!嗯,你们俩商量一下启程前的准备,我们回去了。”说完,和淳于髠飘然而去。
没想到事情这么简单就解决了,凌云志呆愣了半天,等他回身时,两位老师已经走得不见人影。
郁心怡羞涩、惊喜地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来,一溜烟地跑出门去。
凌云志整理了一下情绪,正准备去探望一下仇戈、董先良,只见顺儿气恼万分地跑了进来,一脸的无可奈何,“主人,那位仇戈简直不可理喻,你快去看看吧!我给他单独安排了卧室他不住,非要住在主人的外室,还说什么他以后就是主人的奴仆,保护和侍候主人就是他的职责。我怎么劝他都不听,还把我的行李扔了出来,他搬进去住了,我一说他,他就用冷冰冰的眼神看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凌云志沉吟了一下,笑道:“顺儿,他愿意这么住就随他吧,你暂时就住他的房间,当然每天侍候我的事仍是你的,他只负责我的安全,你看可好?”
顺儿也习惯了凌云志的平易近人,嘴一噘,不情愿地说道:“好吧,谁叫我凶不过他呢!”
顺儿的样子把凌云志逗乐了,安慰道:“你是跟我的老人了,仇戈是我的朋友,刚来,是个新人,你这老人得照顾点新人吧,是不是?”
顺儿闻言高兴起来。
“顺儿,走,我们去看看仇戈、董先良。”凌云志道。
凌云志来到董先良的住处,问了问寒暖,闲聊了一会儿,才离开。
然后向自己的卧室走去,凌云志住的地方是三间室,最里面是他的卧室,外面一间外室,原来顺儿住的,一间堂厅。
来到外室,只见仇戈穿著一新,见凌云志进来,准备大礼参拜,凌云志连忙拦住,说道:“仇戈,以后千万不可再行大礼,你我是朋友,再者我这人最不喜的就是繁文缛节,人之交往在于心,而不在于虚礼,你说是吗?”
“上下有别,礼不可废!”人冷,说话也冷巴巴的,顺儿看见他不自觉地就站得远些。
凌云志暗自叹了口气,这少年一定受过很大的伤害,看来只有慢慢地改变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