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见过大哥,都分家了,我身子骨这也见好了,自回我的住处。”赵拓理所当然的道。
“你住处不是……”赵衡本想说你住处不是赌输掉了吗?不过终不好明说,这小子颇有些不好脸,这要明说了,说不得要跟他打秋风。
赵拓笑笑没说话。
然后跃过赵衡出了公主府的大门。
赵衡看着远去的二弟,突然感觉这个二弟有些不一样了。
不远处的八角亭里。
公主同驸马默默的看着赵昱离开。
公主心里自是不舍的,只是家里的事端还没有完全平息,谁小的后面还有什么事情。
再加上公主本就是下了狠心让赵昱出府的,这回,赵昱差一点死掉则更坚定了公主让他出去**生活的决心。
没有力量之下,居然要占别人之财,这是不知审时度势。
一言不合又要放火烧别人的铺子,这是任性妄为,不知轻重,这都是招祸之根。
以前有她护着还成,可以后她也不知自己护不护得住。
自己再不放手,那后悔晚矣,现在是亡羊补牢,犹未晚也。
心该狠时还是要狠。
…………
赵拓此时站在公主府门口,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五百两,公主还是不够银心,若是依赵昱那小子的脾气,有这五百俩又不知要惹出多少事端。
“苍伯,这银子你收好。”赵拓将银票递给身后的老仆。
“二公子不用吗?”这么一大笔银子,赵苍拿着手有些软。
赵拓远望,那小子就是银子用的太多了,需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才能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当然,这想法赵拓自不会说,只是冲着苍伯道:“你先收着,我要用再问你拿。”
说着,赵拓又回过头,透过敞开的大门,朝着里面仍远远望过来的公主和驸马一揖礼。
赵昱那混小子虽然混,但临走时倒是求他帮他活出个人样了。
既然这样,那便活出个人样吧。
“好。”苍伯点头,然后小心的收好银票。
两人出门。
天空晴朗,绿柳拂风。
不远处的老柳树下,于老先生依然在教着童子读书。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六岁的童子朗朗上口的读着。
赵拓拿着包裹就站在边上听着朗朗读书声,不一会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