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回去试试。若是不成,我明天再来找你,你可得给我便宜点。”元四娘道。付了诊金转身就走了。
几人看着她的背影摇头。
“成不成啊?”周氏还未离开,这时有点疑惑的问道。
“成的,大蒜本就是一味药,元四娘只是风寒初起之症。用大蒜治也是对症之法。”王和道,之前阿黛给元四娘把脉时,他就在边上看着,对于元四娘的病情心里有数,最开始阿黛开的方子是中规中矩。倒是这大蒜治病,看似简单,却暗合医理,颇有些神来之笔。
那元四娘回到家里,自弄大蒜且不提。
且说钱二在家里闷了三天,这越闷心情越烦燥,于是便走到院子里散发散发胸中闷气。
“呸,这大蒜味道真冲。”隔壁元家,传来元四娘略粗的抱怨声。
“你也是的,不就是八文钱吗?你省那点钱干什么,大蒜治病,听也没听说过,王家那三姑娘别是糊人的吧?”元四娘的夫婿没好气的道。
“你懂什么?那丫头说这方子时,王和可是在边上的,他没说什么自然是默认了,咱们做生意,那先拿出来的都是虚头,这被客人逼急了才吐点好东西出来,我想着这天下生意都是一个理儿,我估摸着这说不定真成,你别管我,我慢慢的来。”元四娘道。
阿黛若听得她这话,怕是要哭笑不得。
在她来说,两个方子是一样的效果,一个中规中矩,另一个算得是土方,端看各人相信。
而这边院子里,钱二听到王家三姑娘便竖起了耳朵,王家三姑娘在庆安堂学医坐堂他也是知道的,想着,他那眼睛便不由的一亮,之间的闷气一扫而空,一手端着一把紫砂茶壶就朝着隔壁元家去……
…………
庆安堂。
到得中午,绵绵密密的细雨停了,钱塘的空气里还有透着湿意,天边一抹彩虹浅浅的浮现出来。气温略回升了,再加上春天,人便有些懒洋洋的泛着春困。
因此,一家家店铺里的小二都没精打彩的打着盹儿。
此时,清脆急切的马蹄声自外面的青石街道上传来。
一骑驿卒手持文报沿着青石长街直朝着钱塘街门而去,嘴里还大声的嚷着:“大捷了,大捷了,燕城大捷,达汗王被杀,胡人兵卒尽数被俘,前所未有的在捷……”
这一声大捷,将所有人的春困都吹走了。
立时的,街边各铺子的人都出来,几人聚到一起,东一簇,西一堆的交头接耳的打听着具体的消息。
没有一会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