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一五一十的道来,王继善才明白其中道道。
“对了,那最后那首咏梅词是谁作的?”王继善道,那词一送到同文学子那边,众人就打听起做词的人来,只是梅园这边语焉不详,仅打听出似乎于王家姑娘有关。
“这个得问你女儿啊。”刘氏打趣的道。
王继善看着王靛。
“不是我写的,问阿黛。”王靛用手指着阿黛笑道,最后写下诗的是阿黛。
王爹又转过脸来看阿黛。
“采药的时候,偶尔听山中樵夫朗诵,就记下了。”阿黛笑嘻嘻的回道。
“这样啊……”虽然感觉这丫头有些不尽不实的,但也是个解释吧。王继善也就不追究了。
不过,如此一来,接下来几天,听说有许多学子无事就结伴上山,寻找高人。
只是高人渺渺。不知仙乡何处,又哪里找得到。
于是钱塘的烟雨里,又多了一个传说。
如此,转眼就到快过年了。
阿黛的入梦里。
云山仙台。白蛇再一次醒来,而随着她的醒来,空中电闪雷鸣,而随着一道雷轰在白蛇的身上,白蛇的身子便腾身进八了仙台四周的云雾之中。
云雾渺渺,只看得蛇身翻腾,若隐若现。
阿黛明白,这是白蛇要在天劫中真正的化形了。
雷声隆隆,最后又变成金戈铁马之声。
边塞之地,如今已是尸山血海。
胡人连拔几城。已向关内逼进。
“将军,已断粮三天了,这样顶不住啊。”士兵冲着赵拓嘶着声道,显然已经力竭。
别说士兵,便是赵拓。此时握剑的手也一阵的发抖,不是怕的发抖,是脱力的发抖。
“既然顶不住,那这样,按第二套方案,撤走关内百姓,引胡人进来。然后闭关杀胡。”赵拓沙哑着声道。
“将军,三思啊,关内就是京城,一但让胡人攻到京城外,别的不说,朝中的奏折怕是要将将军淹没了。众口烁金啊……将军……”边上一个偏将叫道。
“只有这样,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赵拓一脸平静的道。
溅满了血的衣袍在风中霍霍飞扬。
夕阳的残红,映着鲜血,一片萧杀。
阿黛从梦中醒来,深吸一口气。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梦到这样的情形,总是有些压抑的,边塞的将士很难。
阿黛再也睡不着了,穿了衣服走出门,一开门,院内的冷风就直灌了进屋,这天气真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