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长头、染、光头、纹身的流氓地痞,板砖、水管、工具铁、链子条劈里叭拉往车上招呼着,嘭嘭嘭地乱响着,一辆光鲜的现代霎时成了一座废铁,洒了一地玻璃渣。
“告诉我实情,马上商大牙就可以停下来”否则他闯进你家,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想好了。弗功立。”
秦高峰看不到嫌疑人的表情,不过那表情肯定好看不了,眼见着十几个人砸完了车,偶有过往的小区住户,站着指着叫嚣着都纷纷躲避着这群恶人,眨眼功夫,呼拉拉又冲进了单元楼里,韩功立听得背后的警察如此而言,心里的恐惧化成了怒火,眼瞪着三楼自已家的方向,想回头却被一只大手摁着,咬牙切齿地说着:
“你们要遭报应的,你们”,不得好死,”
“恰恰相反”这是你的报应来了。”秦高峰附耳同样恶狠狠地说着:“绑架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你现在能感觉到你加到别人身上的痛苦了吧?我不怕报应,你呢?,”看呀,他们进去了,,告诉我,到底是谁?”
“王八蛋,老子作鬼也要咬死你们”韩功立看到窗户上人影幢幢,自己家涌进了一群人,霎时心底的狂怒暴了,挣得镝镣哗哗做响,秦高峰的单手几乎被他挣脱,又加了一只手,死死把韩功立的脑袋摁在铁窗上,膝顶着边摁边回敬着:“恶人我都不怕,还怕你作鬼,妈的,有劲,这才像个爷们。说吧,是那个爷们绑票的?让我见识见识。”
“呸,王八蛋,有种你弄死我,”我日死你八辈,”韩功立被刺激得更强硬了,侧头呸着。
不料后面的秦高峰松了松手,不骂了。不屑地说着:“今天被弄死被日的,不是我,看看你家吧
一言如惊雷贯耳,三楼的窗户上,卧室的窗户上,四五个丑陋的脑袋露着,半开着窗,架着一位卷的女人背靠着窗户,那女人在哭喊、在挣扎,真切切地看着被凶相一脸的商大牙反手几个耳光,直顶在窗户上,还有一个黄毛的小子在得意地全身亮在窗户上,胯部作着摇摆动作……
“啊,”触商大牙,老子杀了全家,”
一声如兽吼的嘶叫,韩功立霎时要暴起,状似疯狂,挣扎着要做殊死一搏。
“说”谁绑架了人质?”秦高峰怒吼着,手挟得更紧了。
“王八蛋”老子不知道。”韩功立目眦俱裂,眼底充血,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困兽。
“连你老婆也救不了,装什么爷们”说,谁绑架了人质?”秦高峰放大了声音,不管不顾。
“不知道”我不认识”韩功立几乎窒息,盛怒和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