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三人的脸上都有一些心有余悸。

好一会儿，唐雀儿说：“杨恺，你能看见聂萍？”

“嗯，我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杨恺干脆地承认了。

“不是吧？”尽管已经有了猜测，可唐雀儿还是瞪大了眼睛。

唐雀儿的样子让柳斌的心底很是不舒服，虽然先前的那一幕很是诡异，可他还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于是他说：“我们是政府强力部门，最好不要将封建迷信的东西拿出来说事。”

杨恺看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

唐雀儿不干了，先前的那一幕已经清楚地告诉她，这件事已经超出了常理。尽管她是个无神论者，可是这一刻，她还是选择相信杨恺。

这个时候，她忽然想起了马家村的那个案子，于是就问道：“杨恺，你在马家村的时候是不是也看到了什么？”

“那倒没有。”

由于马家村的案子已经被严密封锁，柳斌自然不可能知道，不过这不妨碍他说风凉话：“既然你说你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那就证明给我看。”

杨恺生气了，他突然拔出手枪指着柳斌说：“你要是想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让我证明给你看，你以为你是谁？”

“开枪打我啊！你开枪啊，不敢了吧，不敢开枪就什么都别说。”

柳斌的眼睛里全都是不屑，可是他的神色顿时就变成了惊愕，因为杨恺真的开枪了，却没有打他的额头，也没有打他的心脏，搭在他的左肩之上。特制的子弹将他的左肩击穿，子弹没入了他身后的墙壁上。

“现在我满足你了，当然，你有要求的话，我还可以满足你，下一枪打哪里？头，还是心脏？”杨恺说话的时候，枪口分别在那两个地方点了一下。

唐雀儿也没想到杨恺真的会开枪，她立刻就站起来说：“柳斌，你是怎么回事？自己没能力还看不得别人有功劳？”

柳斌也没想到杨恺真敢开枪，看着黑洞洞的枪口，他的脸色顿时就变得非常难看，加上左肩上传来的疼痛，他猛地站起来说：“我会向上级反应的，不但妖言惑众，还对自己人开枪！”

“给你一分钟在我面前消失，不然，你的身上会立马出现第二个洞的！”杨恺懒得跟他罗嗦，直接就出言警告。

“杨恺，把枪收起来，求你了。”

“看在雀儿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下次要是再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我不介意把你送进阴曹地府，假如真有这个地方。”

形势比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