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不配留在阿铭身边。当然,我也不能留在他身边。至于他会不会留在那个女人身边,我敢肯定的说不会,但是这已经与我没有关系了。这个世界上老公发高烧任他在床上躺三天不闻不问的女人毕竟不多,日子总是要过下去,他总会遇到个称职的妻子。也许偶尔会聊到关于我的话题,时态是过去时。而我呢,有个不祥的预感在心中升腾,我将在和不爱的男人在痛苦应酬中度过一辈子。我刚打开手机,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老婆,你回来。”
:“回来有什么实质意义吗?你还是和她吵架,我还是对你流泪。”
:“会有实质性改变的。”
:“离婚还是分居?”
很长的沉默:“宝宝,我有我的方式。我不能让她吵得我们家鸡犬不宁。可是我会解决的。“
:“阿铭,你的做法是对的。只是我不能忍受了。”
我关了电源。其实我可以忍受,我的青春是拿来为我的爱情陪葬的。可是我不能让他因为我失去了父母和儿子的信任,虽然我希望他们把我当作家人。“轻移步走向前中庭站定,猛抬头见碧落月色清明。”一切已是定局,谁能奈何?
可是,也是必然,回去的时候我还是通知了他。而他,在初冬的寒风中,好象已经站了整整一年。
:“你不用上班?她放你出来?”
:“我不干了。”
:“可离二十号只有五天了,你应该拿了工资……”
他捂着我的嘴,一手提着箱子把我拉进门,然后把我压在门上昏天黑地的吻我。我感觉到他的坚硬和自己的湿润,不是下体,是眼睛。他开始付出了,他终于开始付出了。
第一次,在与他的最本能的养家糊口的责任感的斗争中,我小胜一局。既然胜利了,就得继续挥刀上阵,下一役,再下一役,死而后已。这就是胜利者的悲哀。
他又开始找工作,整个白天。晚上黄昏的时候到我那里,我们吃饭、起腻、发愁。命啊命啊。从我一出现,他就开始四处找工作,找到后来,除了我和他命相不合生肖相克以外,真的找不到任何理由了。
我一个月六千块钱。一个人的时候,喝点小酒,听折小戏,买两件漂亮衣服,一张回家的机票(单程,回来自然有老父亲掏腰包),生活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现在,我们得吃得喝,他得买见工的衣服,固定还得给他父母孩子寄钱。
有一天,我陪他去推车。他忽然说,借我十五块钱吧?我本能地问了一句,干吗?虽然我替他买单已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