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他的手很瘦,但是好热,握得我有点生疼。
她的手很软,凉凉的,让我有点别想。
他爱我吗?
我该怎么爱她?
:“阿梓,我是个大工,你是个白领,我怕给不了你什么?”他说话的表情很忧伤,有点欲说还休的架势。
:“我不要什么,只要跟你待在一起。”
没有想到,正是这个待在一起,成了我们最大的难题。以前是咫尺天涯,现在是海角天涯。
如此是你浓我浓,春风一度的三天。
第四天,阿拉伯数字中中国人最忌讳的第四天,命运宣判:“阿梓,你死缓。”
他在电话里用极快的语速说,他结婚了,有个一岁的孩子,他必须告诉我真话,对不起。风声陡起,一时之间沉了情天,断了陆地。从此我就落下了一个病根,一听到他说对不起就泪如雨下。因为,这三个字,根本就是个结束语。
爱情从两点迅速拉成三点,显然,我落入了一个痛苦的俗套。
我说我要见你。
于是我站在他店的对街,看他穿过如水的车流向我走来。这个男人,他不是有女人,是有妻子。我凄惶地摸一把眼泪,谁能告诉我我在哪里,我是谁,我从那里来,要到哪里去?
他用一种很心疼的语气说:“我以为你会冲到店里给我一耳光。”
:“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永远不会。”也许别人的永远是我爱你。可这是我的诺言。这个诺言没有前提,没有期限。
他说他会跟她离婚,不是为我,是他长久的打算。我看着他,知道他在吐出一些声母、韵母,并且能把这些声母、韵母拼成独立的汉字,但我完全不明白这些汉字串成的意思。罗敷啊罗敷,如果第一天你就知道使君有妇,还会不会爱上他。我问了自己一万八千遍,得到的的答案是承受。
曾经有个同学叫刘小川,我至今记得他的名字,他是我整个小学时期最同情的人物,原因是他父母离异。阿梓为人之女,阿铭为人之父。我方才明白,人的伦理道德观是无法选择的。说明白一点,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居然对他说抱抱我。他居然说他爱我,然后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吻我。这是我第一次要求他抱我,是他第一次说爱我,也是他第一次吻我。忽然想起一句很不合时宜的话:“有心报国,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当然,这样的勇敢只有没受过伤的人才会有。我们无知,所以无畏。我们似乎完全忘记了三角形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