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外婆家的晨曲

星耀乾坤

薛月贵吃了一只，也没有看我们，再用手去抓第二只麻雀。外公用筷子很响地打了薛月贵的手，很有力道的，薛月贵竟然哭了，哭得莫名其妙，哭得无可奈何，抬起一张泪脸，看着我们，好是惊奇！看到外公的青色的脸，胆怯地低下了头。

（特别说明：为了读者阅读方便，以后上一章节的最后一段都在下一个章节重复一下，也算是承上启下吧！）

外婆对外公轻声说：“孩子们吃只麻雀，就是快了些，也不是什么坏事。”后来有转过来对薛月贵说：“宝贝，吃要有个吃相，不能这样，而且你说主人，应该让客人先吃，现在给你的好同学，好朋友夹菜吧，不能用手抓的。”

“嗯，都是熟人，不要客气！吃吧！”说吧，真给我们夹菜了。我们非常佩服薛月贵荣辱不惊机灵敏捷的做法。

外公也很高兴，知错就改，其善大耶！脸色有笑了起来，对我们说，先咬头，后咬腿，再吃肉，最后嚼骨头。我们看着麻雀就吃了起来，肉香浓郁，骨头酥脆，真是难得的美味佳肴。

我们吃了麻雀后，已经很饱了，觉得非常过瘾，就是有点口渴。外婆给我们每人盛了一碗奶白的汤汁，外公又给我们的碗里洒了些作料粉子，喝起来真是个香啊，而且口感非常滑韧浓稠，比起偶尔能喝到的荞麦粉粥圆润多了。

我们吃过夜宵后，就准备睡觉，一阵脸盆脚桶响后，洗脸洗脚完毕，我和薛月贵到西房休息。西房里有一张床，还有较多的是杂物：各种种田的用具，只有少数的麦子被灌装在碳酸氢氨的化肥口袋里，当然也有少数尿素口袋，里面装的是菜籽或者蚕豆什么的。煤油罩子灯发出明亮的光芒，整个房间一览无余。薛月贵问我看书不？我说什么时候了，不看书了，又来又补充说节省煤油，早上起来一定读书。

秦芳和外婆睡在东房，那里是外婆的房间。外公经常在外面看兔房，当然还有一只被拴住的黑狗。薛月贵说那是黑虎，只要有人来，必定狂叫起来，我外公就起来查看了。我想到的是外公，那些可爱的兔子，就是黑狗项上的铁索，牢牢地拴住了外公，致使外公长年住在兔房旁边的小棚子里。我和薛月贵在被子里很不老实地瞎玩，那边也没有闲着，迷糊中，秦芳一直在耳畔轻声说笑呢。

迷糊中，我感觉到耳朵很疼，就睁开了眼睛。哦，天亮了起来，秦芳的玉臂横在我眼前，我知道是她使得坏，就憋着气不起来，她也生气了，大骂我们是一对懒虫。薛月贵也醒了，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