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紧手中的剑,我悄悄的呼出一口气,背上的伤口除了刚开始的一阵火辣之后现在已经没感觉了,其余的伤口自然也没了痛感,不过生命的流失是可以感觉到的,看着眼前的生命线已经褪减到180,而且还在不停的往下掉,我却不敢腾手去包扎,因为一点点的举动都有可能露出破绽,这个破绽就有可能要了你的命。
好运气在我20进10的比赛上就似乎用完了,这回我的对手赫然就是十个红勾里综合能力达到1005的那个,建宁府的公孙别情,此人不但能力与我相当,而且实战技巧一流,冷静如豹,狡诈似狐,更恐怖的是敏捷似乎比我还高。
不过他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在体质低于我的情况下,防御和生命都相对比较低,可惜我手里拿的还是青铜剑,如果是三级的虎威剑在手,我敢肯定现在已经挂掉他了。
该死的欢迎!我忍不住又在心里骂了一声。
对方的剑却突然在我这么细微的霎那分神中笔直向我刺来。
体力差不多了吧!我估算着。生命越低则体力越弱,公孙别情已经不敢使用劈式或挂式,而只使用消耗体力最小的刺式。“最好累死!”我在心里恶毒的想。
可惜只能是想想,公孙别情自然不会如我所愿,这一剑刺的是虎虎生风,脸上一副轻松若定的表情似乎在告诉我,他还有足够的力气在我身上画下一个生命的休止符。
我闪!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发现了公孙别情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还有他眼睛里蓄积的冰寒与孤注一掷。
仅仅是那一丝可能连公孙别情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微小表情,我心里突的“咯噔”一声,预感到一个事实,公孙别情这是在作最后一击,一个绝不可能如此简单的最后一击。
这是你死我生的一个瞬间,我全身的汗毛都不由的直立,好像也要帮我探索公孙别情这一击真正的意图所在。空气似乎在我的身周凝固,唯有公孙别情如毒蛇吐信一般的剑光在我眼里闪耀,直到那剑光突然消失在我的视线中,公孙别情跟着剑一起消失在我眼前。
我知道他在我身后,我也知道他还需要一点时间调整攻击姿势,我也需要一点时间转身。如果我的敏捷高于他,我可以顺利转身并且抢在他之前攻击;如果我的敏捷与他一样,起码我可以挡住他的这一次攻击,可是我的敏捷却是还低他一点。公孙别情很聪明的选择了背击,这让我无法及时的调整两者的速度差。
绝望在我心里蔓延而开,难道就这样失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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