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齐呵斥兄弟道:“是你自己兵败,还立了军令状,他不杀你,就是给我面子了。”
“哼!他算什么东西,何德何能,敢自称江东之主?”
贺景一脸不屑,他又小声对兄长道:“会稽军权都在大哥手上,我们为何不自立为王,非要‘侍’奉孙家,尤其这个孙贲,内心狠毒,他对兄长表面尊敬,实则忌恨,他若有机会,必然会害死大哥,这样的人,不值得我们为他效力。”
贺景看了看外面,低声道:“这种话以后不要再‘乱’说了,小心隔墙有耳。”
“我知道!我知道!”
贺景连忙道:“此事非同小可,我们应该从长计议。”
贺齐却笑了笑,对兄弟的积极建议没有任何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