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上,看着小护士摆弄着手中的注射剂,一时还有些不明所以。
“什么叫还?刚才你不是没脱吗?”小护士按了按注射剂的推动器,一股液体就像细雨一样瞟在了魏民全的脑袋上空,当那些小点滴不经意地飞到他的脸上时,他忽然感觉一股寒意袭来。
“我——我屁股现在没有多痛了,一会儿去医院照个片再检查检查就可以了。”魏民全意识到小护士要给自己打针了,慌忙谎称自己的屁股不痛了。
“这就好了?不会吧?刚才不是吆喝走不了路吗?赶紧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打一针镇痛剂,快点儿!”小护士不管魏民全同不同意,直接给两个口罩男使了一个眼色,两人立即按住魏民全的身子拔他的裤子。
“你们——你们这是在干啥呀?病人不痛了,你们也不用强制打针吧?”泼妇刁兰知道魏民全生平最怕打针了,所以见小护士欲给他打针,慌忙就想上前拦阻。
林浩东却吓唬道,“你们要不让护士打针,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我可不负责啊!”
“啊——”魏民全又痛苦地道了一声,刁兰害怕林浩东真不给医药费,也不敢再有阻拦了。
小护士见状,立即诡笑着将针头扎到了魏民全的屁股上,一股鲜血霎时就从魏民全白花花的屁股上流了出来,两个口罩男随着魏民全杀猪似的嚎叫声偷笑了起来。
“哎呀——对不起啊,我才来医院实习,可能没找准注射位置,要不我再重新扎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