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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人民公社(1 / 2)

子牙之河 子氏天乙 1795 字 2021-06-07

?在这个春暖花开的五月,苍茫无尽的华北平原的这个季节是最美丽的,因为这时候的那种壮阔让人不禁感慨自然和人类的伟大。一望无尽的麦田行成一个碧绿的海洋,风吹动的时候,绿色波浪随风起伏。我的家乡就坐落在这个海洋的中央,不远几十里的地方就是霍元甲的故乡,当年张学良的爷爷就是从这里挑着行李去了东北。美丽的子牙河像一条玉带,依旧蜿蜒逶迤过这绿色而肥沃的大地,而古老的燕长城的遗迹已化作一条条的土堤从古老的村子的边上穿过。在古老的县城南面七里地的地方,有一个细长的叫做七里湾的小村庄。

当时的父亲是五队的队长,刚从部队回来的他二十多岁,晚上通常是在开会或者学习,有的时候是到村里的大队部,大队部里通常都是烟雾缭绕,放着各种报纸最常见的就是人民日报,当然还有农家乐之类的农业报纸。桌子上放满了各种记账用的表格纸,当然还会有几本毛选或马克思选集。但一直都是整整齐齐放在那,很少有人翻动。毛选是家家里都有的,没人来这里看,估计马列的著作这里是没人能看得懂的。

八十年代初,特殊时期基本结束了,但人民公社和生产队还没有解散,村里的高音喇叭正播放着各种各样的通知。“张华五,张华五到大队来一下,有你的电报”

或者还有用高音喇叭来骂大街的,“那个赛子(私孩子)家的羊吃了我家的麦子了!!!”

中午时分,我的父亲五队的队长敲响了挂在当街路口的那个铁钟,当当的声音响遍整个村北头。人们陆陆续续的集合到了那棵大榆树下,早到的人早也热热闹闹的聊了起来,有的调皮的就在丑爷的草帽上偷偷的插上几根狗尾草,我们叫做谷谷纽子。丑爷并没有发现,还在用他的烟袋抽着烟。大家却早笑了起来。“丑爷,你头上怎么还长草呢,你要卖吗?”丑爷发现被捉弄了,在地上磕灭烟袋锅子,就去追着打大五银了。

冬天来了,队上的活少了,队上的牲口也就轻松了。牲口棚在那口老井的西面一排土坯房子里面,父亲背着我去队里商量牲口的事情,那天夜里很黑,没有一丝灯光,远远的就看到那一排牲口棚的窗口上透出橘黄色的灯光,我感觉心底已经升起一片暖意。挑开那个油黑的发硬的破棉布门帘。顿时一股暖意袭来,同时加杂着一股浓烈的马粪和马匹身上的味道。顿时一群各种牲口映入了我的眼帘,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牲口,太让我震撼了。有的在吃草料,有的打着响鼻,吐鲁鲁的响。一排排长长的房子中间没有一堵墙,大约有几十米长吧,中间是一排牲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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