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点儿轻佻了,可看他如此,反倒一时间忘记了那一丝害臊,低声笑着就说:“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俗话,俗话懂不懂。”
恰好这时候哗哗姐来了一句,“师父要是有这方面需求,花花肯的。”
这一句顿时就让安子的脸颊通红。
男人和女人的关系永远都是这样,男人耍流氓,女人就害羞了,女人耍流氓,男人就害羞了……
正在三人为这个到底要不要陪师傅睡的问题夹缠不清的时候,远在南京的锦衣卫南镇抚司衙门。
五丈见方的房间内,敖斯卡老大人坐在窗前,前面一张紫檀木的办公桌,办公桌似乎很有些年头了,桌角都已经被摩挲出了包浆,桌上放着一台已经有点过时的电脑。
敖斯卡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电脑,电脑上所播放的,赫然便是那天安子卖游戏账号的时候用鸡毛掸子把电脑给切开的视频
他面前站着一个微微弯腰的胖子,赫然便是那天在南京车站的鸡窝里头挖掘出金凤凰的锦衣卫掌刑副千户张五爷。
“老板,都查清楚了。”张潜在敖斯卡面前可是毕恭毕敬,这位锦衣卫南衙十三太保之一,全没有平时那股子要么油滑要么狡猾的嘴脸,“这少年在几天前还叫安沛,不过,他自己把名字给改成了安雨沛,在扬州府第二中学读书……”
张潜把安子的所有资料全部说了出来,倘若安子在场,肯定惊讶,因为这些里面有些连他自己都已经不记得了。
“扬州穆先生的关门弟子。”敖斯卡沉吟着,一边思索一边就微微地用四根手指弹着桌面,发出踏踏踏踏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