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坏……”
他说着,一只手拍着安雨沛的脑袋就力气大了几分,“到时候老子武功不如你了,老子还是你师父。”
你还别说,安子他就吃这一套,被师父狠拍了两巴掌,看着师父转身出门的背影,一时间,泪水噗嗤噗嗤就往碗里头掉,旁边大师姐吐了吐舌头,低声就说:“老头子更年期了,别搭理他,赶紧把排骨汤趁热喝了。”
女人永远不懂男人表达感情的方式。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王宪和洪敏鸿、卜阿波三人偷偷摸摸进了门,穆先生眯着眼,叼着一根黄鹤楼1916,云雾缭绕中,他站在按摩床旁,一根手指按在病人身上,正在给人指压。
胖爷脸皮够厚,舔着脸上去就喊,“师傅,我们来看看安子。”穆先生眼睛半眯半合,嗯了一声,他挂名的徒弟海了去了,也不至于非不让王宪不叫师傅,倒是旁边顾家明沉着脸扫了他一眼,把胖子看得毛骨悚然的。
大师姐指了指,“在房间呢!你们动静小点儿,他还要慢慢调理。”
三个少年忙不迭点头,一猫腰就钻进房间。
安子正闭目躺在床上,身上搭着一条毛毯,随着他的呼吸,肉眼可见毛毯一点点鼓胀起来,随即,缓慢地分成三次又憋下去,再鼓起来,再分三次憋下去。
洪敏鸿正要去叫他,还是胖爷到底被安子带着在穆先生这这儿学过几天,伸手把他一拦,在洪敏鸿诧异眼光中左右看了看,从床尾的三合柜上拿起一个玉铃铛,叮铃铃,在安子耳边轻轻一摇。
“这是什么意思?”阿波和鸿子不懂,胖子顿时得意了,低声就说:“所以我叫师傅,你们看师傅他老人家也没反驳罢?这就是名门高弟跟你们普通小青年的区别了,懂得比你们多……”
“切。”阿波和鸿子忍不住一人对他比了一个中指,对于王宪的厚脸皮,他们已经是无话可说了。
胖爷被两个死党比了中指,赶紧举手,“好好好,安子在练钓蟾功,你们就直接理解是老毒物的蛤蟆功好了,这是高深武学,炼气入定的时候最好不要随便叫他们,若不然,他无意识当中一巴掌,啪一声,把你们脑袋给拍成烂西瓜……”
“卧槽,胖子你太缺德了啊!”洪敏鸿顿时低声骂了一句,随即就干呕了一声,说实话,当时穆先生一巴掌把谭宇的脑袋拍成烂西瓜,那场面,当时或许因为惊呆了,似乎还没什么,可事后回想起来,的确惊心动魄,这两天扬州府第二中学高中部二年级一班上补习课,不少同学私下讲起那晚的事情,都暗中表示,吐过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