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特工？”罚叔带着微笑替对方整理了一下西服外套。

只是这微笑在西特维尔看来怎么看怎么假。

他们四个人从几个方向围住了西特维尔。

“佐拉的算法是个程序，”西特维尔已经怕了，他实在不想再体验一次那种绝望的感觉，那太可怕了。

他感觉刚才自己的心脏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

他一面行着法式军礼，“为洞察计划选择目标。”

“什么目标？”

“你！”西特维尔还没有说你罗杰斯可是被佐拉单独编的一道程序，只要皮尔斯没有特别点头都是格杀勿论。

“开罗的电视台主持人，国防部副部长，衣阿华城的高中毕业致辞学生，布鲁斯?班纳，夏彦，史蒂芬?斯特兰奇医生，任何威胁到九头蛇的人，无论现在，还是未来。”

“未来？它怎么预测未来？”

“哈哈，哈哈哈哈……”西特维尔突然又不说了。

但他又反问到，“怎么不能？二十一世纪就是本电子书，佐拉教会了九头蛇怎么去读懂它。你的银行记录，病史，投票倾向，电子邮件，通话记录，还有那该死的SAT成绩！佐拉的算法通过分析人们的过去，来预测他们的未来。”

“然后呢？”

西特维尔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我的天哪，皮尔斯会杀了我的。”

“然后呢！”

“然后快进到赛博朋克？”弗兰克补充了一句。

“这个玩笑也许并不好笑。”

“我们九头蛇倒是觉得这样挺好的，我们也讨论过，赛博朋克世界可以基本完美实现对人民的统治而不会……”西特维尔对此深表赞同，直到猎鹰提了提他的衣领以示警告。

九头蛇就喜欢像赛博朋克里的那些公司一样完美地控制全世界。

被提了一把衣领的西特维尔脖子一凉，他又回想起了刚才那种坠地的恐怖。

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他决定干脆全部交代算了，“然后洞察计划的空天母舰就会除掉他们，一次性地解决掉几百万人。这样我们就可以消灭所有威胁九头蛇统治的人，并整合起全地球人类的全部力量，和TCCP以及其它种族的外星势力对抗。”

罗杰斯觉得他们的想法听上去有些可笑，“你不会觉得你们能赢吧？”

“对，所以我们要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把我们和地球人类深度捆绑，让他们投鼠忌器不敢动手。”

“绑架全人类？倒是一招好棋，正好欺负别人T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