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大白天的,但洗冷水依旧让我不住的打哆嗦,大概是今天看到那滴血的原因,洗着这水我总有些莫名的不安感,联想着一会水龙头里,是不是会喷出血液来,洗了一半就实在顶不住了,我关掉水龙头,蒙上衣服连忙冲了出去,对客厅大叫道:“我洗好了,谁要洗的?”
话语回荡在客厅里,没有人回应,我顿时警觉了起来!
“阿莉?古绯?龙虎山的?”我叫着三人的称谓,慢慢靠近客厅,就见客厅里桌上摆了被凉掉的茶水,木质椅子上耷拉着张毛毯,旁边还有阿莉用来装银针的盒子,可以想象就在刚刚,三人都在这儿做着些什么,可闲杂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该死的!”我咬咬牙,向着外面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