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出生的婴孩也都开始正常起来。
这件事发生在我爹进村前不久,被村里人津津乐道,可我爹因为没亲眼见过,压根不信这个邪。
在我爹的影响下,我也对村头的古井没什么敬畏之心,尽管村里老人对我再三告诫,但我依旧时常带着小伙伴穿过栅栏,在那旁边嬉戏打闹。
我有一个秘密,每次我独自把头探到井边,都能看到水里有一只手在晃荡,手指发青,不断向我做着抓取的动作,可一旦有其他人来看,这玩意就会消失,为此我曾经被伙伴们嘲笑成爱撒谎的陈赟,我也不敢有所抱怨,毕竟事情闹大了,让老人知道我们偷偷在这里耍,可是要挨一顿板子的。
日子久了,那手的事我也就忘了,直到我十三岁那年,我才再次遇到那玩意。
还记得那一天日子很晴朗,本来我们打算去附近的小河摸鱼的,但因为山上最近忽然出现野猪群,村里人不让孩子出去,看着本来准备好用来烤鱼的架子,父亲兼职渔夫的狗生出了主意——没法摸鱼,干脆钓鱼好了,古井不就是个不错的水源吗?
孩子都是任性妄为的,而且我们也压根没想过井里有没有鱼,纯粹图个乐呵,狗生偷了自己父亲钓鱼用的竹竿,有模有样的在那里垂钓,我们围在井边看热闹,可惜好半天没有动静,不一会大家开始三三两两的散了,狗生如果不是为了面子,估计也会走掉,但现在只能在那里打瞌睡。
最后就我一个人陪着狗生,不时无聊的往井里看去,就在那时,我再次看到了那只青色的手,不知是不是错觉,这次出现的手比以往我见过的颜色深了很多,就像长满青苔的老台阶那种颜色。
手扑腾了一会,忽然缠上狗生丢下去的线往下拉,狗生感到线被拉住也从周公的茶局里回过神来,连忙开始扯杆子,一边兴奋的问我有没有看到鱼,那鱼大不大。
我看得真切,那哪是什么鱼啊,就一只手,我连忙劝狗生别拉了,那不是鱼,可惜狗生不听,还把我赶一边去,他还以为我在开玩笑呢,毕竟我一直说井里有手的事早被孩子们当笑料听,哪会信我这个。
井里那手气力大的惊人,不一会就把狗生扯到井边,我开始觉得不对劲,这架势不会把狗生扯井里去吧,乡下地方普遍民风彪悍,被这么一拉狗生那股子不服输的气也上来了,一脚踩着井沿一脚撑着地板,憋红了脸腰直往后仰,那根竹竿被绷的弯成月牙状,看样子随时可能断掉,急得狗生直叫:“快来帮忙,这鱼好大力气,我拉不动了。”
我连忙上去帮忙,抱住狗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