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过去跟刘剑握手,并称赞刘洋洋:“您儿子真是放浪师的榜样。”
刘剑看到儿子无恙归来也很激动,跟我握了握手,微微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我知道搞研究的多半有些怪癖,也没在意。
接下来又是冗长的介绍和见面,尽管我能记得住每个人的名字和特征,还是觉得非常腻烦。刘家的人对我的态度并不算好,有些人的看不起都写在脸上了,我不在乎,刘洋洋也没在意。就在刚才,我们完成了一次关系脱胎换骨的并肩战斗,对这些人与人之间往来的事都不太在意。
刘家的人也没什么新意,招呼完之后很多人就先告辞了,包括刘洋洋的父亲,只是让刘洋洋先给我安排一个房间,看来是打算晚宴和会谈并行。我没有拒绝,虽然有点担心藤秋颜和筱雨,我还是要在这里浪费一下时间,毕竟刘家给我的帮助已经够多了。
那些迎接我的人都散去了,除了一些客套话之外没说什么。估计心里都在不以为然,认为迎接我这样一个毛头孩子很没面子什么的。
人情冷暖见多了,我对这些事反倒不太在意。别墅群的建筑都很华贵,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并不多,我和刘洋洋就坐在客厅里喝东西聊天,时不时有人过来给刘洋洋看点东西,应该是刚才那一战的各种报告。
刘洋洋比我想象得更冷静,完全没有初次与神族战斗之后的余悸。低头不停吃点心,喝水,目光则从未离开过那些详细的战后报告。
我坐在奢华的会客厅里,表现得很也平静,其实心里都有点难过。
刘洋洋吃够了,依旧在看战后总结,自己也时不时写上几个字。我终于忍不住问了他一句最关键的:“死了多少人?”
刘洋洋停下笔,扭头看我,表情很脆弱。
“不管死了多少人,我们的路还得走下去。”
“到底多少人?”我固执。
刘洋洋顿了一下,报出一个数字:“八十三人。”
我闭上眼睛,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这是必要的牺牲。”刘洋洋居然安慰起我来,“无论如何,人类将要实现之理想,都要经过这些残酷试炼,我们没办法回避。”
我沉默了,继而想到另外一个问题:“那些人是你们家族训练的?”
“六大家族都有。”刘洋洋也不隐瞒,“都是为政府训练的,各国都有。这种人我们称为‘弑神者’,他们和放浪师不一样,从来不会对公众公开。”
“数量很多?”我想象着那些目光冷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