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养的猪蹄”,因此这名字就这么叫下来了。这种典型**历史的例子在我国的过往真是说之不尽。
“你要猪蹄花干吗?”我在历史课过些片段,这植物当年应该算药的一种,“难道打算给英灵战士吃,让他变得神勇无比只听我们号令?”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喂……你学什么不好,非要学我这遮遮掩掩的性格,何必呢?”
阳光中的漫步终于让我肩上伤口安静下来,没有了阴冷感觉的身体才是好身体。我跟个真正的小流氓一样晃着肩膀到了植物园门口,这地方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七年前我十岁的时候来这门票是一块钱,现在还是一块钱。给了把门大妈钱,我晃晃悠悠进了植物园。
像耶云这种冬天植物都得枯一回的气候,植物园现在也没多少植物好看了,园中大多是些个谈恋爱又没钱去高档地方的哥哥姐姐们,当然也有弟弟妹妹。我一个人在园中看似漫不经心地散步,倒让那些沉浸在肉麻对白和手足之快的兄弟姐妹们颇为关注。
幸好老夫是个就算在学校万人围观时也能处之泰然的混球,在植物园里观摩了一番简明恋爱指南之后,我钻进特殊品种温室。
门口已经买过票了也不行,想进来还得交一块钱。这植物园还真懂得创收……
温室里种的都是些较贵的植物,什么西南西北地区的热带品种。为此植物园还特意派了个人来看着,长着一张爱国脸的三十多岁男子在两排花盆架之间走来走去,很像一条巡视自己地盘的老狗。
我进温室第一眼就看见了,猪蹄花在温室最尽头的角落位置,很大的那种花盆里种了五六株。那个狗面男看我进来,目光立即紧紧盯住我,仿佛我长了一张偷东西的脸一样。
虽然老子自己也是以貌取人的典型,但我最恨的也是以貌取人。那厮看我穿得破旧又是个孩子,肯定觉得我是来植物园偷东西的。他就不用自己那狗脑袋想想,像我这么大的孩子偷植物园的香料植物和**药植物有什么用?我会萃取还是懂提炼?
不过这温室现在就我一个人,他不看我也没什么可看的,想动手确实不容易。
我装作很有专业精神地从进门起的那排淡紫色小花开始看起,这些花都是从汉中最南端空运过来的,好像叫什么水野菊。我对赏花本就没什么兴趣,看一下牌子上的介绍就算完,这么下去,温室里一直都没什么人来,只有我一人在这里傻看。
“靠……”
我内心极其冲动地骂了句不知道谁家的亲戚,看了一眼坐在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