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姐虽然说得很好听,可是临走之前连摞钞票都舍不得给,无疑是个小气的人了。
小婵听我讲完曾姐在水池边上的种种作态,脸上冷笑更冷几分:“她眼光倒是不错,可惜用错了手段。”我听了在旁边没发言,反正这种事我也没有发言权。
“你希望我跳槽吗?”小婵看我不说话,干脆抛个难题让我回答。
这个问题无疑尖锐,却很好回答。我看着小婵的眼睛,说了一句古代诗人都懒得用的名言。
“走你自己的路,做你自己的选择。”
毫无疑问,这是历史上最可笑的外交辞令了,可刚才还在嘲笑曾姐那样的人物只有小聪明的小婵竟然一脸笑容,扑过来亲了我一下。
“就知道你最好了。”
我苦笑:“算了吧,想卖你,我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小婵放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这才坐回到我身边,提出了她下一个问题:“如果我不知道这件事,你会不会主动告诉我?”
这个问题比刚才的难度稍高了一些,不过也难不倒我。我想都没想就回答道:“大概不会告诉你,直接拒绝曾姐。我既不认为自己有能力说服你,也不觉得自己能在曾姐手里讨到什么便宜。”
小婵听我这么回答,探起半边身子,目光咄咄逼人:“所以你打算两边都不得罪?”
“没钱没本事没权力之前,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我知道,只有坦诚之中带着一点狡猾的态度,才能让小婵觉得我此时真诚又有一丝自私。越是这样的态度,越能让人感到信任。正如我们都希望自己信任的人没有自己聪明,我虽不敢说比小婵聪明,装作比她笨一点还是会的。
平时没什么机会长时间接触我的小婵果然上当,等我说完这番话之后,小婵看我的眼神比刚才还软了几分。我估摸着现在就算提出想要跟她玩**,她都能痛快答应。
小婵盯着看了我半天,看的我心里直发毛之后,忽然笑呵呵打了我一下。
“才子,该上学了!”
我看了一下钟,差点扯头发喊起来,刚才给小婵讲曾姐的那些事,没想到耽误了这么久的时间。
抓起书包,我朝着楼下狂奔而去。倒不是我放心把小婵留在家里,而是家里实在没什么值钱东西,就算搬空了我也不怎么心疼。
我心中真正在意的,是方定坤给没给我打听到楚昭然所说的“庄家”到底是谁。鹤枫学院这种老牌名校的赌局能维持这么长时间,应该自有它的一套完整体系。就算我和四家主关系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