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即使醉酒,自己也还是有一些意识的,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这次的事情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就好像从未发生一样,如果不是床头的那一朵血玫瑰告诉自己这是铁一般的事实的话,他怎么都不会相信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难道,那酒有怪?”张狂想到了一个可能,“又或者自己被人下药了?”
张狂思前想后,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而那个人正是梁磊,其他书友正在看:。”
念及至此,张狂隐约猜测到事情的一些始末了,自己这是遭人暗算了啊。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还是先安抚好眼前为好。
“你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保证。”张狂说着便是朝外走去,姚腾山还在外面等着自己呢。
“负责?呵呵……”江燕看着张狂离去的背影,凄惨的一笑,“只是负责吗?”
艰难的穿好衣服,随后将那一块印有血玫瑰的床单给剪下来收好,江燕蹒跚着走出房间,最后消失不见。
而此时,张狂正在另外一个房间接受姚腾山的审视。
姚腾山的目光让他有些接受不了,就好像在看待一个犯人一样。
“万,以后不要再来骚扰小韵了。”姚腾山开门见山的说道。
姚腾山面色如常,随手签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递给张狂,“只要你以后不再纠缠小韵,这张支票就是你的。”
高高在上,姚腾山此时就仿佛是一尊高高在上的帝君,用一种命令而不可置疑的语气和自己的臣子说话。
或许在他看来,他自己是天之上的帝君,而张狂则根本就算不了是臣子,只能算是一介草民。
“万?呵呵,真是一笔巨款啊,像我这样的无名小卒一辈子都挣不了。”张狂一愣,随后淡然的结果支票。
“你知道就好。”姚腾山蔑视道,他似乎忘记了张狂之前送出了价值连城的海洋之心,或许他一直在心底认为那是西贝货。
然而,张狂接下来的动作确实让姚腾山怒火烧。
“你干什么?”姚腾山伸手去阻拦张狂撕扯支票的动作,可惜,已经迟了。
“没有人可以支配我做任何事情。”张狂肃穆的说道,一把将手撕成的碎片丢给姚腾山,转身离去,“你也一样。”
“你……”看着张狂离去的背影,耳边回响着他那嚣张的类似于宣言的话语,姚腾山有些气急,有些失神。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张狂嘴角牵扯出一抹苦笑,“果然还是走了,和那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