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遇到这样的对手也挺郁闷的,一会儿工夫他已经用苦无命中了好几记,忍术也换着用了两个,换了别人早死了好几回了,但这位就是面不改色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转眼间地上那个圆形图案已经快要完成了,只剩下一条线条就可以完全闭合。我虽然没对卡卡西说过这个阵式的事,但他并不是傻子,在战斗正当中有一方不屈不挠的要完成这样一个东西,要说没有用处那才有鬼了。
刚才卡卡西已经换着用了好几种手法都没有用,现在他似乎又要换用新的战法了,只见他一下子冲过去,趁着飞段的右手紧握镰刀柄准备用力画下最后一条线的时候,迅速的在他的右手上臂画了一个小小的印式。
“哇哇哇哇!!”飞段发出一声叫喊,“怎么回事,我的手臂怎么动不了了?”
“白痴,”角都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他在你手上画了封印式。”
“给我解开。”飞段朝着卡卡西瞪眼睛。
“你是白痴吗。”卡卡西淡淡的说。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凑效的方法,他的眼睛在飞段的身上瞄来瞄去,应该是在寻找着下一个下手的位置。
飞段没有接着说话,而且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诡异的笑容,原来他趁着说这两句话的工夫,偷偷把脚挪了下位置,然后突然脚跟一拖,把阵式给补全了,由于他刚才一直是用镰刀柄在画,所以卡卡西居然一时没有留意。
卡卡西的反应也不慢,发现出了问题以后便准备往前冲,飞段举手一扬,拿起镰刀用刃尖朝封印正中扎了进去。
旁边立刻传来‘唉呀’的一声大叫,转头一看原来是鸣人的右手臂同样突然出现了一个窟窿,刚才那个果然是他的血啊。
飞段兴奋的哈哈大笑,想挥挥手臂却发现封印式的中心被刺个对穿以后他的手臂还是动弹不了。
“喂,那个什么什么西,”飞段似乎有些恼火,左手拿起镰刀刃手对准自己的右臂,“你要是再不把封印解开我就干脆把手臂切下来,看它到时候是动的了还是动不了!”
切下来还是能动得了吗?
卡卡西愣了一下,然后立刻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他疾声问:“鸣人的手臂是不是也会断掉?”
我看不下去了,依卡卡西的性格一定会受了胁迫的,这样实在是太难看了。
于是我拿出一枚金属签朝地上的圆形阵式扔了出去,细细的金属落在了阵式外面不到一米远的位置,之所以会扔在外面是因为我得很小心的把落点控制在不会连累到卡卡西的地方。
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