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赌场的格局其实哪里都差不多,中间一张长条矮桌,围上一圈人就可以开赌了。刚才的赌客除了纲手以外其它全都走光了,因此有必要重开一局。
骰子在摇盅里噼里啪啦的转动,最后‘啪’的一声扣在桌子上,只听得骰子还继续在桌面上骨碌碌转了几圈,终于停了下来。
“请各位下注吧。”
沉默……
该不会是后进来的这两拔人谁也没进过赌场,不知道该干什么吧。
“少罗嗦了,”纲手抛出一堆筹码在‘丁’这边,两眼盯着赌桌不耐烦的说,“管他们去死啊,
自来也不安的扭动了几下,嘴巴动了几下却被纲手那强大的‘我无视你’气场给逼回去了。
白忍着笑,解释说:“下注需要先换筹码,不拘用现金或是各色物品都能使用,几位客人是不是……”
自来也从善如流,立刻掏出一本存折,“请把这个给我全部换成筹码。”
鸣人的嘴巴变成了O型,大概是想到了上次无意中看到的数字了,我想说小朋友你还是太单纯了,自来也老兄他身上绝对不止一本存折,你看到过的多半只是他财产的九牛一毛而已。
赌场小弟应了一声,收下存折兴冲冲的退下,一会儿工夫就端上了一大盘筹码,自来也接下以后兴冲冲拿出不少压在了和纲手一样的‘丁’这边。
然后就看那二人组的了,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中谁是管帐的。
只见个子比较小的那位慢吞吞的从怀里拿出一小叠钱,放在桌子上:“请帮我换。”
虽然原著里已经看得不要看了,但现实里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宇智波鼬,所以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反正他们老是穿成这样在大街上走应该很习惯被人用奇怪的眼光注视了。总之一看就知道这个人和我的气场不合,永远也说不到一块去的那种,这种正经得要死又一根筋的人果然不是我能接受的菜,还是中二系的佐助比较有趣。
那一小叠钱很快被收了进去,换出来的是小小的一堆筹码,与纲手以及自来也面前的小山比起来简直是少得可怜。
我看鸣人还是一付不高兴的样子,于是捅了捅他,悄声叫他,“喂,鸣人。”
“什么事!”鸣人的腮帮子鼓鼓的,他还在生气呐,嘴里还念叨着,“虽然我是小孩子,但我连混进女澡堂都不是一次两次了,凭什么就不能跟人家赌钱啊。”
喂,大人也不可以偷窥女澡堂的,而且就因为你是小孩子所以才从来没有被扭送至警备队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