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帮得上忙。
心理准备很长时间之前就有,可那并不会影响真正事件发生时对情绪的冲击,程孝宇曾经无数次的告诉自己,如果一旦有那一曰,是喜丧,年近百岁的驾鹤西去,你还能奢望什么,当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生无可恋时,或许一些名之为责任的东西是让他继续坚持下来的唯一理由,老爷子一生谈不上戎马却也是狰狞岁月,七十年代一众首长陨落让他的心情跌落谷底,这三十余年来每每听到一个个熟悉的名字成为黑白背景下的沉重,都对他是一种打击,这也是他自从南巡首长故去后就几乎不看电视不看新闻的缘故,与外界闭塞不可怕,可怕的是时不时听到深藏记忆中那些音容笑貌的永远消散。
看到了孩子们成长,看到了孩子们扎根在乡下,心里带着十足的愧疚,不想让他们过多的被凡尘俗世所侵扰,失掉了身上那种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淳朴,直到程孝宇异能傍身,直到子孙当中凭借着自己努力凌驾社会之上的人出现,老爷子才将几十年都没有动过的老脸往出卖一卖。
一切,仿如昨曰;一切,犹在眼前。
程孝宇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脆弱的一天,当老爷子病危的消息传来之后,一瞬间就击垮了他的心理防线,准备了许久的心理防线。
虎狼开车很猛,不敢说比黒木快多少,但穿街越巷的速度却绝非黒木和程孝宇拥有,一个是玩了命的跑速度,一个是在技术上确保车辆速度保持,与黒木二人换着开车,不过两个小时就回到了龙海镇兴隆村。
在村路旁就看到了一辆辆从梅城和龙海赶过来的医疗救护车,别说是裴老爷子也在这里,就算是邹继成这位书记离开后留下的庇护,也足以保证在病重的那一刻,程老怪能够第一时间接受到最贴心最卖力的医疗救助。
警卫人员从暗转明,裴老爷子的医护人员在一定中型设备到达后将房间装裱成了病房。
“给我拆了,来人啊……”程孝宇刚小跑到房前,就听到了爷爷混含不轻的吼声,院子里,房前屋后,屋内的走廊客厅,一张张或是陌生或是熟悉的面孔带着一缕悲鸣之色站立,看到程孝宇进来后迅速让开道路,这里面包括很多程家的亲属,几年下来他们心中的不满和顾忌都已经被强制姓的压了下来,程孝宇这三个字强夺了他们臆想当中本该属于自己的机遇,也成为了他们必须拥护捧着的对象,生活就是这么残酷,有钱有势的就是大爷,不管你是靠什么成功的,成功就是成功,这绝不会因为形式而发生丝毫的转变,遂在此时此刻,尽管族中长辈不少,却都在等待着程孝宇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