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

柯文也对这个超人进行了一番解释，在他理解中，眼前的这超人一家三口就像是不义超人在第三年被蝙蝠侠算计的那个梦一样，蝙蝠侠杀死小丑，露易丝也被救下后所延伸出去的那个未来，相当于是一条if线，露易丝活着，小丑死亡，蝙蝠侠真身暴露后的世界，而这条if线并没有彻底展开，因为现实是超人杀死了小丑黑化。而不义超人在利用时间线合并的能量，窥伺到了这条正在逐渐崩毁的if线，利用自己当时的状态将if线中的自己一家给带了过来，然后时间线合并，将if线上的超人一家三口带到了现在这个时间点。

“那么，接下来我该做些什么？”超人也明白自己的情况，相当于是不义超人将应该随着另一条if线崩毁的自己给拽过来了，以生命的代价。

“做一个丈夫，做一个儿子，做一个父亲，这个世界被软重启了一遍，除了我和蝙蝠侠以及你的父母，没有人记得超人就是克拉克肯特这件事，你会有一个不被人打扰的生活，而这个世界，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会保持一段长时间的运转，等到人们再度遇到危难之际，才是你出现的时候，让人们知道，超人，永远都在守望着地球。”

“这个任务，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得下，老实说，在明白这个世界的我发生了什么之后，我有些怀疑自己的意志了。”

“没什么好怀疑的，你是超人，打不败你的只会让你更强大，所以你会扛住的，这段时间，现在孤独堡垒这里呆着吧，我想你应该懂得如何把孤独堡垒从世人眼里消失吧。”看了超人一眼，柯文这才准备离开，蝙蝠侠那边还要自己过去善后呢。

“你去哪？”

“去解决一个问题儿童和傲娇父亲之间的问题，接下来的世界，就交给你了。”

背对着超人，柯文摆了摆手，双手插在裤兜，慢慢朝着自己打开的传送门迈入，消失在孤独堡垒中。时间拉回到现在，一个月后的不义宇宙，蝙蝠侠和超人的葬礼已经结束，当晚，一架韦恩企业的私人飞机起飞，离开了哥谭，在空中失去了踪迹，飞机上，布鲁斯看着捏在自己手中的这张照片，另一只手上面都是汗水。

而一旁的赛琳娜看到自己爱人第一次露出这样紧张，慌乱的情绪，也将自己的手搭在上面，安慰着他。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有这种表现呢，布鲁斯。”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蝙蝠侠了，只是一个凡人而已，你说，他会选择不跟我见面吗？我会被拒绝吗？”布鲁斯在那问着一连串还没发生的问题，就像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