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丽的大眼中闪过一丝淡淡地落寞,脸上浮起微笑,盈盈走了过来,拉起沈若兰地手,“这位姐姐,我叫宋玉霜……我们进屋说话吧,外面好冷哦。”
沈若兰被玉霜拉着手走进了花厅,王蔷也跟了进来,呵呵一笑,“沈姑娘,你跟玉霜说会儿话,我去吩咐下人上茶。”
见王蔷走了,沈若兰缓缓从怀中掏出一枚玉坠儿,递了过去,用清澈的眼神盯着玉霜,柔声道,“玉霜妹妹,你看这是何物?”
玉霜面色一阵煞白,一把抓过玉坠儿,霍然站起,颤声问,“这是我的东西,怎么在你的手里?是----是姐夫送给你的吗?他,他怎么能这样……”
沈若兰见玉霜反应如此激烈,双目里泪花打着转转,知道她误会了,不由低低道,“玉霜妹妹,你放心,这是你送给沐风的东西,他一向是贴身带着的。”
玉霜高耸的小胸脯儿一阵起伏,闻言脸上渐渐有了红润之色,又支支吾吾地道,“那么,这东西怎么到了姐姐你地手里?这是玉霜送给姐夫地礼物,他,他不能乱送人的……”
沈若兰心里一叹,顾左右而言他,直勾勾地盯着玉霜,“玉霜妹妹,姐姐想问问你,你这玉坠儿是从哪里来地?”
玉霜紧紧地将玉坠儿攥在手里,失落的双眼微微闭上,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意,“我娘说,我从小就带着这枚玉坠儿的……当然是我娘给我的呀。”
“你娘给你的……”沈若兰沉吟着,神色一阵变幻。
正说话间,王蔷带着一个侍女走了进来,侍女端着三杯茶,挨个放在三人旁边的案几上。沈若兰缓缓起身来向王蔷一福,“宋夫人,若兰冒昧请教夫人,这玉坠儿从何而来?”
望着玉霜手里的玉坠儿,王蔷蓦然脸色一变,沉声道,“沈姑娘,你问这个干什么?这玉坠儿,是我夫君当年买来给玉霜护身辟邪的一个小玩意儿----哎,玉霜,你不是把这玉坠儿送给沐风了吗,怎么……”
沈若兰分明从王蔷的眼神里读到了一种恐惧和震惊的情绪,她的心也颤抖起来----定然是有门儿!她再也没有任何犹豫,慢慢从怀中掏出了自己的那枚玉坠儿,放在了王蔷身前的案几上,“宋夫人,巧合的是,若兰也有这样一枚玉坠儿,从小佩戴在身,从无片刻离身过。”
王蔷身子猛然抖颤了一下,不可思议地抬头望着沈若兰,沉吟半响才低低道,“你姓沈,莫非江南沈家之人?”
“正是,沈万三是家祖父,家父沈至。”沈若兰一字一顿的道。
王蔷呆呆地坐在那里,